追蹤可疑的男人固然重要,但還沒重要到讓他硬闖女洗手間的程度。
剛才和對方相撞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對方動作極快地拽了他的發梢。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還是被他察覺到了。
他覺得那個男人是故意的。
十分鐘后,保潔大媽才從里面出來。
沈景衍立刻走了進去,正如他所料,衛生間里空空如也,那可疑男人早就不知所終。
“你干什么去了?”南宮羽叼著筷子不滿地瞪了沈景衍一眼,“我已經點好菜了,你想吃什么再加。”
“沒什么。”沈景衍沒有解釋,而是拿過菜單迅速瀏覽了一遍,點了幾道葉晚棠喜歡吃的點心。
“服務員,這些半個小時之后做好,打包。”
“這......”服務員還沒遇到過這種要求,有些為難。
沈景衍從錢夾里拿出兩張一百元鈔票壓在了菜單下面。
“好的,沒問題!”服務員立刻變了態度,喜滋滋地把鈔票拿走了。
“嘖嘖,真浪費。”南宮羽揶揄道,“你等咱們快吃完了再點不就行了?”
“浪費時間。”沈景衍淡淡說道。
茶餐廳的出餐速度不可控,他討厭一切不可控的東西。
“行吧。”南宮羽早就習慣了沈景衍的性格,懶得跟他計較,“趁著上菜之前說說吧,剛才遇到什么人了?”
他和沈景衍從小一起長大,對方的反常行為瞞不過他。
沈景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緩緩喝了一口。
“我覺得有人在收集我的頭發。”
“什么?”南宮羽驚叫道,“會不會是你神經過敏啊,頭發的作用除了做實驗就只能是......”
“難道有人懷疑你不是沈家繼承人?”他摸著下巴思考著,“也不對啊,你大伯他們都被送進去了,沈家還有誰有能力搞事情?”
“應該不是沈家的人。”沈景衍分析道,“而且我父母失蹤多年,沒有他們的樣本,就算是搜集到我的頭發,也沒有意義。”
雖然親屬之間也能鑒定,但最多就是確定或者排除親緣關系,根本不能作為判斷他是否為父母親生的標準。
“等一下......”南宮羽突然想到了什么,腦洞大開道,“你剛才不是和我說九洲的人在找二皇子么,你會不會就是......”
“你要是實在閑得無聊,可以去當編劇。”沈景衍對南宮羽的話嗤之以鼻。
怎么可能有這么離譜的事。
而且他很確定自己的父母都是華國人,沈家也和蓬萊九洲沒有任何關系。
果然不應該把這件事告訴南宮羽,這人的發散性思維實在過于離譜。
“我也就是隨便猜猜,你那么認真干什么。”南宮羽不以為意。
這時候,服務員把他們點的菜端了上來。
南宮羽迫不及待地夾了一只小籠包,小心翼翼咬開外皮,小口喝著湯汁。
“不過說正經的,你最近還是小心點,那個收集你頭發的人肯定沒安好心,如果只是想要在DNA上做文章還好,就怕是某些機構要做什么變態的實驗,把你當成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