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鎖立馬放開蔣耀祖,嗷嗷叫著撲向蔣光宗,張嘴就死死咬住蔣光宗的手,疼得蔣光宗原地亂跳,卻怎么也甩不掉王金鎖!
“臭小子,你敢咬老子?”
蔣光宗眼神狠厲,抬腳就要踹他!
但下一秒,他的腿就被王金鎖的兩個弟弟分別抱住!
“汪汪汪......”高家那條狗更加興奮,搖著尾巴在人群里躥來躥去,還把別家的狗都引來了!
何花尖叫著跑過來:“王金鎖,你松嘴,你快松開我家光宗!咬壞了他,你賠得起嗎?”
這臭小子,咬什么不好,偏要咬手,蔣光宗就靠著雙手開車賺錢呢!
把他的手咬壞了,那他還有什么用?
王金鎖到底只有十二歲,被蔣光宗跟何花兩個大人聯合使力,沒多久就松開嘴,趁機給他們做了個鬼臉!
何花沒理會王金鎖,低頭又把王銀鎖和王銅鎖扯開,嘴里罵罵咧咧的,連忙替蔣光宗檢查手腕:
“光宗,那個臭小子有沒有咬傷你?”
蔣光宗滿肚子怒火,正要發作,就聽蔣母嘶啞高吼道:“媽的,老娘今天跟你們這群賤種拼了!”
蔣母此刻剛從地上爬起來,渾身狼狽,披頭散發,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勢。
“住手!”
蔣副廠長的呵斥聲傳來,成功阻止了蔣母的瘋癲。
接收到蔣副廠長那道警告的眼神,蔣母的身軀下意識顫了顫,心中一陣后怕,不由地后退兩步,企圖把自己隱藏在人群里。
蔣耀祖趁機往蔣母懷中一撲,頂著一張臟亂的胖臉,嚎嚎大哭:“媽,那些賤種力氣太大了,我打不過他們,嗚嗚嗚......你快幫我報仇,我要扒了他們的皮!”
蔣母心疼不已,連忙低頭哄著他。
何寡婦看熱鬧不嫌事大,當即就拍著大腿,哭喊著奔向蔣母:“親家母,我的親家母喲,你今天可是遭了大罪,我來遲了,沒能保護好你,你放心,現在有我在,我看誰還敢欺負你!”
她一臉視死如歸,張開雙臂擋在蔣母跟前,跳起來對眾人喊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以后誰敢再薅我親家母的頭發,就是跟我作對,我楊金花絕不答應!”
何寡婦幾次三番提起禿頭這事,讓蔣母憎恨極了!
蔣母在后面狠狠呸了何寡婦一口:“給我滾一邊去!你們一個院子的人都不是好玩意兒,蛇鼠一窩!一屋子挨槍子的貨色!”
“嘿,你個臭娘們,你他媽才挨槍子呢!”
四合院的人頓時集體站出來,一個個的都沒什么好臉色。
尤其是被高大媽幾人攙扶起來的王大媽,捂著后腰,張嘴就對眾人說:“喲嚯,大家伙快來看看,這就是鋼鐵廠副廠長媳婦的素質,瞧瞧她那副高人一等的嘴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男人是總統呢!”
高大媽等人附和著:“就是,瞧她那樣,以為她多了不起,誰稀罕來吃她家的飯,真是晦氣!”
聽到這話,蔣副廠長站不住了。
畢竟他身后全是鋼鐵廠的各層領導們,別人這么說蔣母,他也臉上無光,甚至可能會被蔣母連累!
于是,蔣副廠長賠著笑臉,打著圓場:“各位各位,今天是我兒子大喜的好日子,我愛人雖然平時不拘小節了一些,但想必她也不會在今天這種日子胡鬧,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誤會吧?”
聞言,王大媽冷哼:“能有什么誤會?你蔣副廠長倒是個能人,一天到晚把誤會掛在嘴邊,啥都是你有理!但是今天這事,大家都看見了,我們四合院的人剛坐下,你媳婦就帶著孩子沖過來,直接把我撞到地上!眾目睽睽之下,我可不會說謊,不信你盡管問其他人!”
其他人紛紛點頭:“對,是這樣沒錯。”
蔣副廠長笑臉一僵,厲聲呵斥蔣母:“你怎么回事?今天是光宗的好日子,你是不是起太早腦子不清醒?”
說著,蔣副廠長轉頭就向秦廠長解釋:“廠長,我愛人為了我兒子今天這場婚禮,這幾天一直吃不下睡不著,緊張得很,她應該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