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全家帶海洋穿越七零北大荒 > 263:原來他們是老戰友
  夏檸趾高氣昂道:

  “那你就管不著了,反正人家就是當上了。”

  “那一定很厲害吧!”

  “當然厲害了,你見過哪個場長這么年輕?”

  女知青全都一臉仰慕地盯著周自衡看,嘰嘰咕咕,儼然一群小迷妹。

  俞小野站在邊上,看著她們花癡的表情,已經隱隱聽到她們內心“嗚嗚好帥好帥”的呼聲了。

  幸好這時候的人都比較含蓄,不然真怕她們搶上去把周場長圍起來。

  臺下,梁芹快步走到周自衡面前。

  梁芹事先并不知道周自衡今天會下來督查戰備訓練的事,她嚴重懷疑周自衡是“以權謀私”,借著督查戰備訓練的由頭,其實是來看小姑娘的。

  雖然這事不太像周自衡的行事風格。

  但是,陷入單相思的男人,還有什么風格可言?

  聽說他們中午吃飯時,特地把俞小野叫了過去,梁芹懷疑,這也是周自衡的手筆。

  于是一見面,梁芹調侃道:

  “老弟你膽子可夠大的,居然明目張膽地把人叫過去吃飯,不怕別人多心?”

  “誤會,不是我叫她的,是隋場長叫過來的。”

  “是嗎,那可真湊巧,叫到你心坎里了——怎么樣,要不要我把她再叫過來,你們單獨說幾句話?”

  周自衡假裝漫不經心地朝舞臺上看了一眼,一眼瞥見了舞臺上那一抹顯眼的紅色,仿佛整個舞臺,就只剩那一抹紅:

  “不用了——”

  梁芹聽出這句話里似乎有強烈的不滿和怨言,笑問:

  “怎么了,你倆鬧什么不愉快了嗎?”

  周自衡嘴角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我能跟一個沒心沒肺的人鬧什么不愉快?”

  梁芹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可從來沒見著周自衡也有如此挫敗的時候,覺得稀奇:

  “沒見到有什么人能把你氣成這樣。”

  周自衡是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些微的情緒變化,如果放在別人身上,不知要放大多少倍。

  周自衡也覺得自己的情緒過于外露了,連忙收起了自己的不滿,道:

  “我就是過來跟你打個招呼,馬上就回去了。”

  梁芹點點頭。

  兩人沒說幾句話,只是簡短地打了個招呼,周自衡便離開了。

  周自衡走后,梁芹轉回身,朝舞臺上走。

  舞臺上的姑娘們看見梁姐回來,立即又唱起來,一邊唱,一邊目光追隨著周自衡的背影。

  直到他消失在視線里,大合唱才重新恢復整齊。

  排練了一會兒,隊員們停下來喝水休息。

  大家都端著水杯,圍到梁芹身邊。

  夏檸最先問道:

  “梁姐,你跟咱們周場長認識嗎?”

  梁芹抿了口行軍壺里的水,點頭。

  “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姑娘們一個個八卦的要命,就連俞小野也很好奇,端著她那個罐頭水杯,坐在舞臺邊上,聽她們問話。

  面對小姑娘們的好奇心,梁芹沒有藏著掖著,說道:

  “我愛人跟周場長算是老戰友了。”

  “哇,原來他們是老戰友!”

  姑娘們一陣驚呼,都覺得“老戰友”這個詞非常神圣。

  這年代的小姑娘,是特別崇拜當兵的,一聽說梁芹的愛人和周場長是老戰友,那種激動和敬仰之情,簡直溢于言表。

  梁芹見姑娘們似乎挺感興趣的,繼續說道:

  “我愛人的命,也是周場長救下來的。”

  姑娘們似乎更加震驚,夏檸追著問道:

  “梁姐,快給我們講講怎么回事,周場長怎么救了你愛人的命!”

  梁姐又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目光開始陷入了回憶:

  “他們是真正打過仗的戰士,幾年前出兵大西南,跨國作戰。

  周場長在前線打仗,我愛人負責往前線押送彈藥,快到目的地時,遭遇敵兵伏擊,部隊被敵軍沖散,我愛人也被炮彈炸傷了,倒在地上,人是清醒的,但是身體無法動彈。

  后來前線作戰部隊趕過來救援,周場長在死人堆里發現我愛人還活著,他把我愛人背起來,一路把人背回了營地,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不然,我愛人已經埋在異國他鄉,可能永遠回不來了。”

  說到最后,梁芹眼里隱隱泛起一層淚花。

  她對當年的事記憶太過深刻。

  那時候,梁芹還是文工團的一名女兵,跟當時還是他男友的陳樹魁在偷偷戀愛。

  得知男友要去前線打仗,梁芹十分揪心。

  但是揪心也沒辦法,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部隊的命令,讓去前線,沒有選擇。

  結果陳樹魁這一去,整整一年半沒有音信。

  梁芹日夜擔心,生怕男友發生意外。

  每次聽到有前線陣亡名單時,都會提著一顆心去看那份名單,生怕看到男友的名字。

  哪怕只看到一個“陳”字,也會讓她心驚肉跳。

  當看完名單,確定沒有陳樹魁的名字后,梁芹如釋重負。

  可即便這樣,還是止不住的做噩夢,每個噩夢都是同樣的內容。

  夢境里,她身在大西南的叢林中,四周一片槍響。

  正被敵軍追擊的陳樹魁突然渾身是血的跑到她面前,在她面前倒地而亡。

  每次都會被這樣的夢嚇醒。

  那段時間,對梁芹來說,是人生最黑暗的一段日子,到如今都不敢回想那段日子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一想起來就錐心的疼。

  直到后來有一天,突然收到陳樹魁的一封信。

  梁芹不敢看信的內容,生怕信是別人寫的,告訴她陳樹魁已經陣亡的消息。

  但是,等她顫抖著手打開信的時候,信上卻告訴她陳樹魁正在某營地醫院療傷。

  梁芹看完信后忍不住痛哭,哭完就請假了長假,去了那個營地醫院。

  她不知道陳樹魁究竟受了怎樣重的傷,有沒有落下殘疾。

  等到了醫院,見到陳樹魁時,發現他雖然受了重傷,但是人好好的,至少四肢都還在,就是臉上留下了一大塊傷疤,看起來觸目驚心。

  陳樹魁告訴梁芹,是一個叫周自衡的救了他。

  梁芹就說,等傷好了以后,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

  沒過多久,陳樹魁還沒傷好出院,前線又送下來一批傷員,周自衡也在其中,渾身多處中彈。

  于是梁芹主動承擔起照顧兩個傷員的責任。

  再后來,陳樹魁離開營地醫院,回到部隊繼續療養,梁芹也離開了。

  兩人回去后就申請結婚。

  結婚申請批下來時,還特意給周自衡寄來了喜糖,不過那喜糖兜兜轉轉,等周自衡收到時,已經全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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