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全家帶海洋穿越七零北大荒 > 309:要保證,不會公報私仇
  打人得需要動機吧,我打張廣田我為的啥?

  我又不認識張廣田是哪根蔥哪頭蒜?

  又沒有目擊證人,又沒有證據,張廣田也無法指正,我緊張個什么勁兒?

  再說那個去黑市的事,也是無憑無據的,我為什么要怕?

  我身上也沒藏著不該有的錢和糧票還有其他值錢的東西。

  我過的如此艱苦樸素,衣服就兩套,鞋就兩雙,還有一雙新買的涼鞋。

  我吃穿用完全不過分,我哪里像是個跑黑市的人?

  說出去自己都不信!

  俞小野越想越覺得,自己完全沒理由擔心。

  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完美!

  行了,這下完全不用擔心,也不用害怕姓周的了。

  長長吐出了一口氣,整個人卸掉了沉重的思想包袱,俞小野準備繼續排練舞蹈。

  剛回到舞臺上,邵霞背著手風琴湊到面前,皺著眉頭,神色又緊張又害怕。

  猶豫了一會兒,才問:

  “小野,怎么辦,周場長要下來調查張大駱駝被打的事,要是給查出來怎么辦?”

  俞小野輕飄飄道:

  “哦,查出來就查出來唄——反正又不是我打的,跟我無關。”

  “???”邵霞愣住了。

  不——不對呀——

  “邵霞,安心排練吧,周場長來不來的,跟咱沒關系——”

  “???”

  邵霞愣了好半天,想起來要說什么時,回頭去找俞小野,俞小野已經開始跳起來了。

  肢體舒展,動作流暢,輕盈中帶著力量。

  “——”

  看著俞小野忘我地沉浸在芭蕾舞中,邵霞徹底迷糊了。

  所以,人到底是不是他們爺倆打的?

  ————

  第二天,梁芹拿到了新買的舞蹈鞋和白襪子,離開寶泉城師部,坐火車返程。

  火車到了蜜山縣,梁芹下了車,準備再到農場找順風車回五分場。

  結果,剛一下了火車,赫然看見身材高大的周自衡站在人堆里,兩人的視線正好對上。

  梁芹很有些吃驚,瞧著周自衡那眼神,明顯是等自己的,于是不假思索走了上去:

  “喲,周場長,哪陣風把你吹來了,不會是專程來等我的吧?”

  周自衡一臉輕松:

  “就是來等你的。”

  “怎么,專程來攔我,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說?”

  梁芹以為,周自衡特地來等自己,是想逼她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就是俞小野有可能喜歡的那個男人的名字。

  不過周自衡沒有問,轉身道:

  “沒什么話要說,只是咱倆順路,特地來接你,省的你再找車。”

  梁芹聽了覺得奇怪,她跟上周自衡的步子,心里琢磨不透,周自衡也要去五分場嗎?

  這家伙,難道真的要公報私仇?

  心里意識到這家伙要是動起真格的,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來,忍不住勸道:

  “周老弟,你可是一整個農場的總場長,身經百戰的老-兵,做人做事要有軍人風度,不能胡來。”

  周自衡嘴角輕輕上揚,開起了玩笑:

  “你覺得我能干出什么荒唐事?”

  “我不知道,反正自從你遇著俞小野,你的行為就很難讓人琢磨透。”

  “你還是不夠了解我。”

  說著話,兩人來到了吉普車前。

  梁芹知道車上有司機,兩人一旦上了車,說話就不方便了,所以上車之前,梁芹忽然道:

  “咱們還是先把話說清楚吧——”

  周自衡聽到這話,剛要去摸車把的手收了回來,玩味的笑笑:

  “有什么要說的?”

  “你是為了俞小野才要去五分場的,對吧?”

  周自衡沒有回答,因為答案很顯然。

  梁芹又道:

  “是不是我昨天跟你說俞小野可能有喜歡的人,讓你多心了,所以你要去五分場找那個人?”

  周自衡還是不置可否,這個問題不好回答,要是說,也不是。

  要說不是,也確實有這一方面的原因。

  所以周自衡以沉默代替答案。

  梁芹看出周自衡的心思,猶豫了一下,說道:

  “要不這樣吧,你別興師動眾的去五分場了,你一去,場部可能又要忙活半天,我可以告訴你那個人是誰,但你要跟我保證,不能公報私仇。”

  周自衡輕嘆一聲,語氣有點不爽:

  “你什么時候能打消對我的誤解,我不是那種公報私仇的人——好吧,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保證決不會用場長的權力壓他!”

  周自衡最后一句話說出來,反而讓梁芹心里有點擔心。

  但她還選擇相信周自衡,所以頓了頓,說道:

  “其實俞小野跟那個人并不是互相喜歡,或許說還沒到那種程度,但他們兩個人確實關系很好,好的不一般。”

  “直接說那個人是誰——”

  “八連隊的宣傳隊員,就是當初推薦俞小野進宣傳隊的那個人。”

  周自衡聽說是八連隊的宣傳隊員,突然笑了:

  “哦,原來你說的那個人,是賈頌啊?”

  梁芹有些驚詫:

  “你認識他?”

  周自衡又倚著車門,不可抑制地笑出了聲,梁芹從來沒見他這么笑過。

  印象里,周自衡一直是個嚴肅的人,很少會笑,更從沒見他笑的這么隨意和發自真心。

  也是因為很少見他笑,所以笑起來的周自衡,看起來有些陌生。

  周自衡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說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賈頌這個草包!”早說呀,早說我昨晚也不至于緊張到睡不著覺了!

  還以為真有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要搶走那丫頭呢?

  梁芹一臉疑惑:

  “你跟他很熟?”

  “從他穿開襠褲就認識,你說熟不熟?”

  “???”

  梁芹半張著嘴巴,這回是真的驚訝了。

  這兩人居然從小就認識?

  事實上,確實跟周自衡說的差不多。

  周自衡雖然比賈頌大不了幾歲,但他對賈頌最早的印象,就是賈頌還穿著開襠褲的場景。

  那時候大概是建國-初期,兩家人隨著部隊到了京城,進了同一座軍-區大院。

  當時賈頌還小,大概也就兩三歲左右,可不就穿著開襠褲嗎?

  見梁芹還是一臉疑惑,周自衡又笑著說道:

  “我跟他是一個大院的,他父親也在部隊-機關工作。”

  梁芹就更驚訝了:

  “他跟你一個大院的?那他現在怎么會窩在一個連隊當宣傳干事?”

  梁芹知道周自衡出自哪個大院,那是京城最重要的軍-區,能在那個大院住的都不是凡人,那個大院里走出的子弟,也都不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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