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張偉明顯的不信。
“偉哥,你改天再來吧!我都被罵了,你再在這里胡鬧,以后估計都進不來這個碼頭了!”
“不行,你再幫我試一次!”張偉想起了自己答應了葉小白。
到時候沒請到飄柔到場,估計葉小白這個撲街還是叫自己一口一個偉哥。
“我盡力了!”
“你小子,當初要不是我介紹你,你怎么能拜飄柔做老大?這樣,你再進去一次,我不要你說任何話,你將這個給她,她就明白了!”張偉看到旁邊的河堤上,有一棵柳樹。
這個時候已經是三月初,柳樹已經開始發梢了。
張偉跑過去折下一段柳枝,交給了黃袍。
“偉哥,你開什么玩笑?讓飄柔姐拿這個抽我嗎?”
“你給她就行了,快去,她要是抽你,你就說這是柳樹的枝條。”
黃袍將信將疑。
張偉只好推了他一把:“快去!”
……
黃袍進去以后,不到兩個呼吸的時間,立馬跑了出來:“偉哥,飄柔姐讓你進去!”
“我說了吧!”
“但是……為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最好,明白了就要吃柳條炒臘肉了!”
“柳條炒臘肉?末世了也不能亂吃東西吧?”
在黃袍的嘀咕聲中,張偉已經走了進去。
而此時,一個大廳之中,飄柔正看著桌上的一根柳條出神。
“說說你知道的。”飄柔頭也不抬的說道。
“我知道的不多,就是前幾天你說的那些。”
“我和你們說了很多?”
“嗯,很多很多。”
“我們好幾個人都聽著呢!”張偉看空氣有些凝固的感覺,正擔心飄柔會不會殺人滅口,只好把隊友們也賣了。
“果然,那天我喝了一點酒,不過我記得,好像和你們聊得挺開心的。我不是不想見你,不過……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我知道,今天是那個人……失蹤的日子。”
張偉很想說,今天是那個人的忌日,不過話到嘴邊,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只好立馬改口。
“你這都清楚?”
“我還知道,那句“二月三十,林家碼頭,”是什么意思。”
“你說說。”
“你答應我一個請求,我就告訴你。”
“我不喜歡討價還價。”
“請求不是討價還價,我想邀請你去玩一次賽車,和葉小白那伙人一起,之前你們就好像有約定賽車的。”
“這個我可以答應你,說說你知道的。”飄柔猶豫了片刻,并沒有拒絕張偉。
“嗯,那我說了,我的確知道一些你所不知道的信息,你說的那個二月三十,并不是二月三十,而是三月二號,三月二號發生了什么事情,你應該也清楚……”
“這些我早就知道。”
“嗯,我看過一個卷宗,知道那位柳衛華的失蹤,大概和一個叫木頭的人有關,木頭在五年前的林家港縱火案中,燒死了五個人,被判了死緩。卷宗的日期如果沒有改變,那件事就剛好是六年前的今天,也就是三月二號。”
“我知道這個人,不過沒有見過。”
“這人喪尸危機爆發后沒多久從老城監獄越獄了,也許你可以通過找到他,查出柳衛華的下落。”
“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還有其他的人,在查柳衛華的下落。”
“誰?”
“那個叫畫家的家伙,他是王木昆的人。”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飄柔的回答,讓張偉感覺有一些意外。
“除了棍子以外,大猛子應該也是知情者,不過你在大猛子身邊這么久,也沒有查到什么東西,有可能是當局者迷,你把知道得一些,都告訴我,也許我們推導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張偉說這話其實也沒有太大的把握,不過他有一些其他人沒有的東西,那就是兩世的記憶。
雖然原來的記憶,并沒有關于柳衛華的任何信息,但是不妨礙他站在一個上帝視角推導這一切。
“我先和你說說我所知道的吧!”張偉見飄柔一直不肯開口,只好來個投石問路。
張偉花費了將近二十分鐘的時間,將他從蘭若寺和公孫雪那里聽來的有關龍紋幫,大猛子,九門提督的信息,都告訴了這個女人。
他知道,要取得這個女人的信任,就必須沒有任何的保留。
飄柔聽完以后,開口說道:“我知道的,和你知道的差不多,大猛子的整個黑幫,一開始有十一個堂口,加上大猛子自己湊稱為“十二金剛”,后來在黑幫的兼并惡斗中,仇家廝殺,掛掉了一個堂口的大哥。
“五年前的緝毒案中,大半個堂口的混子被警方埋伏,抓了幾十號人,判刑者過半,堂主被判無期徒刑。”
“大猛子把這些個涉毒的混子摘得干干凈凈,又不知聽了誰的建議,參考古時官制“九門提督”的舊制,裁撤這些個堂口,合并為九個堂口,將幫派號作“龍紋幫”。”
“還有你說的狂犬,警方曾以“多次咬斷他人頸動脈的故意傷人罪”起訴,卻因我曾經工作的醫院出具的“精神病診斷證明書”而免訴。”
“為什么?你這么做有什么好處?”
“沒什么好處,我以前學醫的,那證明是大猛子讓我托關系造的假,“狂犬”后來被棍子強行扣留在精神病院半年,出來后有所收斂。”
“至于武佛,是當年率領整個幫派的人投靠了大猛子,避免了爭斗的人員折損,被大猛子稱贊為“有識之士”。”
“我不知道你說的他看大猛子的眼神是帶著殺氣的消息是怎么得來的。”
“武佛這個人,對大猛子十分敬重,如果不是狂犬跟大猛子的時間更早的話,他可能是一堂的堂主。”
“至于那個力王,是不久前突然孤身來投靠大猛子,還是我開車去接的他。”
張偉很想問兩人是不是共處一室的曖昧過,不過卻忍住了沒有開口。
“據說力王原來是干碼頭的運輸工,被稱之為大力水手,但我找下面的人打聽過這個人,碼頭幫根本沒這號人物,他的口音和大猛子有點像,應該是大猛子以前的小弟。”
“其他的人呢?”張偉感覺腦袋有點要爆炸的感覺。
因為他從每一個人那里得來的信息,都有差異。
但是張偉知道,畫家那個家伙,如果真是一個心理側寫師,就能推導出這些人的真正過往。
張偉之所以瘋狂的推導著有關的一切。
不單單是為了在將來有機會整合這些人。
而是因為……張偉感覺,當時被人陷害,陷入喪尸包圍的危局,最后死亡,可能就和這里面的一些人脫不了干系。
與其說是在查木頭,查柳衛華,查九門提督,倒不如說是在查張偉自己的死亡真相。
“四堂的堂主,是我自己,真實姓名林雨柔,“飄柔”的外號的來歷,大概是我喂下那個不長眼的家伙一整瓶飄柔洗發液之后就傳開了。”
“但是我喜歡這個外號,因為我的名字也帶個柔字。”
“其實四堂的輩分地位是最低的,因為“四”這個字讀音同“死”,最不吉利,很多人唯恐避之不及,但我覺得無所謂。”
“鐵塔呢?”
“鐵塔的入局好像是因為大猛子聯合千王“鬼手”,設局坑了鐵塔,讓他不得不加入了龍紋幫。”
“六堂是木頭,我也在查,不過查無此人,他目前下落不明,據說是極度危險的人物。”
“七堂的那個家伙,綽號“牧師”,真實姓名未知,常年帶著面紗,據說是在一場大火中被毀容,在大猛子一次酒醉后,我找他打聽過這個人,大猛子說他是外地逃逸的毒販。”
“這個人大部分時間都在“黑山老妖”酒吧頂樓的教堂做彌撒,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利用牧師的身份掩飾自己黑幫成員的身份,此外,他在末世前還負責幫助大猛子的黑幫洗錢。”
“你去過那個教堂?”
張偉想起,恒太綠洲也有這樣一個教堂,牧師這個家伙,似乎將那個地方,完美的復制了。
“嗯,道上傳言,“牧師”和“力王”以及“木頭”二人一樣,都是亡命徒。”
“我曾經去過頂樓那個教堂找“牧師”很多次,進行所謂的懺悔,“懺悔”很有效果,能減少我對“柳”的思念,平撫我的哀痛。”
“其實我有一個很大膽的猜測,毀容的“牧師”可能就是失蹤的木頭,不然大猛子不會留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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