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啥都沒有我一樣稱霸十六國 > 第3章 (七)新鄰居
  (七)鄰居

  姜恬讓李大牛帶著自己去看他發現石炭的位置,那里竟然和鐵礦只隔了一座小山丘。

  小山丘并不矮,只不過相對兩座礦山矮了點,又有密林覆蓋,所以兩座礦山竟然被它很巧妙的完全隔絕了。

  看完兩座礦山的情況,姜恬果斷決定,把小山丘作為未來的基地,大家當天晚上就搬過來。

  煉鐵很不容易。

  首先煉鐵的最原始的爐子就讓所有人費了不少力氣。來來回回跑著運水、和泥。還要一邊燒煤一邊烘干。

  打獵這種浪費人力的工作這兩天都停止了,大家填肚子的時候,就是工作間歇到前幾天發現的野果林和野菜地去對付一下。

  運氣好的時候會有一兩只鉆進套子的兔子野雞給大家改善伙食。

  但大家都沒有任何怨言,因為他們知道,未來會越來越好的。

  從鐵礦石煉出鐵,再從鐵煉成鋼,這更是一個累人又磨人的過程。

  姜恬讓他們從河里找了幾塊人頭大的鵝卵石。用草繩綁在砍下的樹干上,利用杠桿原理,做了個簡陋的腳踏式錘樁機。

  把百里挑一攢下來的生鐵蛋蛋先打造成粗陋的鐵錘、鐵斧。有了這些工具,大家采礦、伐木的效率比以前提高了很多。

  而煉出來的礦渣和燒過的煤渣將成為以后鋪路的材料。那得等到大家把腳下的草鞋換了之后。

  衣食住行都要從無到有,這個過程是讓人欣喜的,但同時也是讓人心酸的。

  姜恬作為一個不出門就能買到所有東西的現代人,穿草鞋、喝河水,吃野菜野果,還要用最原始的方式煉鋼煉鐵,要說他不急于擺脫這種生活,那絕對是睜眼說瞎話。

  在鐵錘鐵斧造出來后,姜恬第一時間是給所有人都做了一雙木底鞋。

  形狀很簡單,就是把材質比較軟的木料做成鞋底,兩邊打孔穿上草繩,可以說是原始的木屐,也可以說是原始的拖鞋。

  樣子不管好不好,起碼在保護腳的方面比草鞋要強。

  然后就是簡易的鐵鍋。

  有了鐵鍋大家就能煮東西吃了,不再是只能吃干巴巴的燒烤。

  更主要的是,姜恬開始要求所有人喝燒過的開水。并一再強調,這樣的目的是為了減少生病的幾率。

  要知道以他們現在的狀況,一旦生了病,除了硬抗,沒有什么其他辦法。

  要不是鐵料煉制太不容易,姜恬還想給每個人做個飯碗,最終還是決定用木碗將就了。

  畢竟一百斤鐵礦石也不一定能做出一只鐵碗,有那些材料,大家更想做成鐵鏟或者鐵錘用來采礦。

  隨著工具的越來越順手,大家開始分出一部分人力制造土坯,燒爐煉鐵的同時燒坯制磚,為蓋房子準備材料。

  臨時的茅草屋也搭建了起來,大家再也不用過天當被地當床的日子了。

  因為土質的問題,陶器始終沒有燒出來,大型的儲水工具也就造不出來,這讓姜恬很是著急。眾人也不知道姜恬為什么這么急著要做儲水的工具。

  最后姜恬急了,讓他們把鐵錘鐵斧和鐵鏟每樣保留兩件,其他的全都打造成可以儲水的鐵鍋形狀。

  因為鐵鍋形狀是最容易打造的,而且只要不漏水就行,上面都不用講究,鑿了孔穿上草繩當耳朵,就能拎著走。

  鐵鍋完工的第二天,姜恬除了留兩個人看爐火順帶煉鐵之外,帶著所有人,都趕到了河邊。

  先造堤壩截斷下游水流,又截斷上游一段水流。撤水拿魚,把很長一段河流中的魚一網打盡,全都用鍋裝回了營地。鍋中有水,魚在里面能活很長一段時間。

  接下來大家繼續挖礦煉鐵煉鋼,每天兩餐就是野菜河魚湯,設置的陷阱中如果有山雞野兔就是加餐。

  巡邏人的工作更多的是偵察警戒和收集周圍環境的信息。

  姜恬和他們講了夜晚值夜時一明兩暗崗哨的重要性,沒有敵襲更好,萬一有,他們也能及時轉移或者組織戰斗。

  信號樹的作用也告訴他們了,不過現在還沒設置,因為他們的狩獵范圍還沒有那么大,潛在敵人也不會貿然發動大型的作戰行動。

  現在大家除了抓緊制造工具改善生活環境,就是補充營養強化身體。再就是聽姜恬講故事學習知識,以及和陳大貴學識字。日子過得也算逍遙自在。

  就在姜恬帶領大伙捕魚的幾天之后,一場豪雨從天而降,連著下了三天三夜。

  因為有之前的魚作為儲備食物,又有茅草屋避雨,這三天大家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和姜恬陳大貴學習,完全沒有了兩個多月前掙扎在垂死邊緣的樣子。

  這場豪雨更加讓大家認為姜恬有未卜先知和呼風喚雨的能力。

  這一點姜恬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事實上他只是知道大旱將過,雨水一來,河水必然暴漲,那時候再想捕魚可就沒那么容易了,為了不挨餓,才急三火四的帶著大家去攔水捉魚。

  果然,這場豪雨讓河水不僅恢復了失地,還擴大了地盤,河水四處漫涌的樣子很是有一股千軍萬馬當面壓來的氣勢。

  雨停之后,大家更加忙碌了起來,時間不等人,要趁這兩三個月的有限時間內,準備好過冬需要的儲備。

  松林和榛子林姜恬讓大家不要砍伐,因為松子和榛子可以當作過冬的糧食。

  蘑菇也更多的是曬干了保存起來,吃的都是不能保存的時鮮野菜。

  但更多的精力則放在了煉鐵煉鋼,曬坯燒磚上。還有大家不是很理解的大量制造木碗和長柄木湯勺。

  幾天之后,一隊外出打獵的同伴回來報告說在河邊來了一大群人,男女老少都有,看樣子是一個游牧民族的小部落。

  對這個新鄰居的出現,姜恬并不驚訝,甚至心里一直有所期待。

  他找來比較善于溝通的馬二錘,讓他試著去和那個部落聯系下,了解一下情況,因為有些資源,是需要互補的。

  馬二錘還是很謹慎的,他小心翼翼的問姜恬道:“我們以什么名義和他們接觸?”

  姜恬聽他這么說,心中頓時就明白了。

  (八)交換

  自己這二十七個人,說白了就是逃奴,人家即使是游牧民族的胡人,在這塊鮮卑人的地盤,也比自己這些人更有底氣,何況人家還比自己這一方人馬多。

  看了馬二錘一眼,姜恬問道:“你覺得怎么介紹我們好?”

  馬二錘見姜恬又把問題拋了回來,思量了一會說:“就說我們是逃避戰亂的漢人,聚居在此?”

  姜恬沉思良久,說道:“暫時不要主動和他們接觸了,在遠處多加觀察,看看他們的規模和做事方式再說。”

  馬二錘見姜恬突然又不讓他去了,反而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突然聽到姜恬又說道:“老馬,我們現在如果打造鋼刀,多長時間能造出一把?”

  見姜恬要打造兵器,馬二錘想了一下說道:“我們目前的產鐵量,一天的鐵料差不多能造出一把來,但要想鋼口足夠好,就要反復捶打,那就要浪費不少鐵料和人工,一把能夠上戰場的鋼刀打磨好,配上刀柄護手,怎么也要七到十天。”

  姜恬想了想。拿起樹枝在地上畫了個圖樣,對馬二錘說,“能簡化的地方就簡化,我們要的是實用,不要過于花哨。刀柄和刀身可以一體打造,然后配個護手就行了,刀柄纏上布條或者細繩就能防滑,這樣就能省了做刀柄的人工。另外我想用折花鍛打法。”

  姜恬一邊說著一邊在地上畫,他畫的刀基本上就是直的,長大約一米,寬大約四五厘米,類似于劍。

  只在一端有個斜角,刀背厚,刀身開刃時,護手前后的位置留有大概十幾厘米的長度不開刃,這樣在打造的時候可以厚實一些,方便留出刀柄的形狀。

  如果是唐朝后期的人一看,就會說這就是唐橫刀。

  其實姜恬就是仿制的唐橫刀,只不過刀身刀柄一體,也可以說是半開刃的長條型鐵條。

  反正在現有的條件下,姜恬的要求就是簡單實用。

  至于折花鋼刀的制作方法,姜恬只知道是鐵夾鋼,反復捶打,具體情況還要馬二錘造出來看看鋼口怎么樣。

  馬二錘不懂的地方就問姜恬,姜恬盡量用他能聽懂的方式告訴他,如果是兩個人都沒有把握的情況,那就讓他先試著造出來實物再根據具體情況改進。

  一體刀打造起來省事不少,其實就是鐵夾鋼反復捶打成差不多的樣子,然后把一半的部分再捶打的更薄一些就差不多了,淬火后開刃基本上就成型了。

  煉鋼的含碳量問題姜恬只是知道這個知識點,但具體含碳量多少是好鋼,他也不清楚,再說目前的實際情況也沒法測量含碳量。

  只能讓馬二錘他們憑經驗和感覺來打造,希望熟能生巧,總能造出達到要求的,反正姜恬不信這個時候的技術,同等條件造出來的刀能比他造的好。

  第一把實驗刀造出來的時候,驚艷了所有人。

  打磨后的刀身,一體黑白相間的紋路,是所有人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的,根本不需要再安裝什么護手、刀柄等配飾,那些看起來都多余,這把刀本身就是藝術品。

  姜恬拿著這把刀,一個斜劈就斬斷了一棵手臂粗的槐樹,效果好的出乎意料。

  不過姜恬還是要求以后的刀都要配上護手,因為群戰的時候更多的是刺而不是劈砍,一旦沾了血,手滑的時候就容易出事,所以刀柄和護手更多就是預防這種情況的出現。

  但這第一批的刀,為了更快的出成品,先不用管那些。

  而且這種一體刀,尤其是刀身的花紋,裝逼的時候更是很能增加唬人的效果。

  所以姜恬就讓馬二錘他們盡快打造出一人一把的配置來。

  而且隨意就好,不要求一模一樣,重量三斤多不要超過四斤。使著順手還不太重,方便攜帶。

  在馬二錘他們造刀的同時,姜恬在每天的晚飯后也不再給他們講故事,而是講怎么列陣配合。

  五人一隊,兩個長槍手,兩個刀手,一個拿樹杈的格擋手。

  將來有了盾牌,其中一個刀手還要拿盾牌,有時候可能兩個刀手都要拿盾牌,而樹杈也會變成鐵質的,帶鉤子帶尖刺的。

  這其實就是姜恬略加改變過的戚繼光的“鴛鴦陣”。

  可是就在大家開始拿著刀槍,積極演練陣法的時候,姜恬卻改變了主意。

  那個小部落雖然只有一百來帳,但對于他們這二十七個人來說,還是太多了。

  他這個生長于后世和平年代的人,還是太高估人性了。

  如果那個族人個個善于騎射的小部落對他們發起攻擊,雖然上馬可戰的控弦戰士不過一百多人。

  但相對于他們這些雖然有了刀槍,但從來沒有上過戰場、親手斬殺過敵軍的普通人來說,還是太強大了。

  如果不小心謹慎一些,被團滅的幾率太大了。

  想到這里,姜恬便讓每晚的值夜人員增加了一倍,而平時打獵和巡邏的人也更加小心謹慎起來。人手不足的情況,也就更加的明顯了!

  一個半月之后,半數人手一把刀半數人手一支長槍配置到位。大家挖礦煉鐵煉鋼,打造兵器,都累的不輕。

  刀的護手和刀柄防滑問題各人自己解決。長槍的槍頭也是折花鋼打造,槍桿好找,滿山都是合適的材料。

  這時候不管姜恬再怎么謹慎,也不得不和那個部落接觸了,因為冬天的糧食儲備來不及準備了。

  于是姜恬便讓人明目張膽的挎刀持槍,帶著鐵鍋去河邊打水,頻繁的出現在那個部落中人的視野當中。

  其實在山里已經發現了幾處溪流,飲用水已經不用遠遠的到河里去取,這樣行事,就是為了造成與那個部落的接觸。

  果然不出所料,在第一天的互相提防,第二天的互相觀察之后。第三天,那個部落中的一個年青人向他們喊話,要和他們買鐵鍋。

  馬二錘按照姜恬之前的指示,回答說需要回去向首領請示報告才能回答,第二天給他回復。

  轉過天來,馬二錘說首領不同意賣鐵鍋,但是可以賣木碗和木勺,也不用錢,拿牛羊馬匹換就行。

  (九)隕鐵鋼刀

  買賣就是要討價還價,從一開始姜恬這邊兩個木碗換一只羊,四只木碗換一頭牛,鐵鍋不換的開價。對方要求四個木碗換一只羊,十只木碗換一頭牛,馬不換的還價。

  到最后成交的三個木碗換一只羊,羊不限數量,五個木碗換一頭牛,同樣也不限數量。而馬,最后是一口鐵鍋才能換一匹駿馬,也不限數量。

  姜恬不貪心,他換了五十只羊,但牛和馬都只換了一只。

  羊是作為食物的,其實越多越好,但是過多了短時間吃不完,就需要有人來照顧它們的飲食,這就會不必要的消耗他們本來就不多的人手,不劃算。

  而牛是為了來年耕地用的,牧牛能不能作為耕牛使用,還不確定,先拿一頭來試試就夠了。

  而馬是用來讓大家訓練騎術的,能不能行也不確定,再說山上沒有那么大的平地練習騎術,一匹馬暫時也夠用了,如果有需要再找對方換就是了。

  可對方還想用更多的羊來換木碗木勺,但姜恬讓馬二錘和那邊說,自己這邊沒有那么大地方放更多的羊,暫時不需要了。

  果然不出姜恬意料,對方見姜恬這邊人好說話,直接就說了實話。

  他們還需要最少一百五十只木碗才能勉強夠使用,如果這邊沒有地方放羊的話,可以先放在他們那里,什么時候需要,隨時找他們要,絕不食言。

  姜恬聽了馬二錘的回復,心中暗笑,這下子這個小部落的大概人數,他就心中有底了。男女老少加在一起一共三百左右。

  知道了對方的人數,姜恬也就同意了再給對方送一百五十只木碗,結個善緣總好過結了冤家。

  馬二錘見姜恬同意了對方的要求,又笑著說了一個情況。

  原來這次換東西姜恬這邊一共有四個人出面,馬二錘帶頭,還有兩兄弟陳大壯和陳小壯,再加上一個趙沖。

  馬二錘年紀大,比較善于溝通。陳小壯年紀小卻心眼多,不會讓自己這邊吃虧。

  而陳大壯和趙沖則都是長的比較壯實,讓人一看就不好惹那種,起震懾作用,以防對方見利起意,“換”變成了“搶”。

  四個人沒拿長槍,只是每人腰間都別著折花一體鋼刀,每兩個人抬著槐條編的大筐。

  筐里面裝滿了木碗和幾支長木勺,等對方點清數目,就牽著牛馬把換來的五十只羊趕回來,任務就完成了。

  對方為了公平起見,來的也是四個人。但明顯他們對數數不是那么在行,都是以雙手十指為數,數出十個就放在一邊,然后再數十個,一個數還有兩個旁邊用手指幫助計算有幾個“十”。

  另一個稍稍落在后面觀察情況,一旦事情有變好預警或者回去報信。

  雙方都點數清楚了交換的東西之后,氣氛就不再是剛才的劍拔弩張了。人一放松,眼光自然也就不再僅僅局限于目標事物之上。

  對方那個領頭的一眼就看到了馬二錘別在腰間的折花一體鋼刀。登時就是精光大盛,灼熱的目光鎖住那把刀,就移不開了。

  指著鋼刀問馬二錘:“那個,怎么換?”

  馬二錘看到了他盯著自己腰間的刀,伸手握住刀柄下方沒有開刃處,向下一拽,把刀從腰帶上拿了下來。

  之所以向下拽而不是向上,是因為姜恬他們為了節省時間,沒來得及給刀配刀鞘。

  而別在腰帶上,如果向上拔刀,開刃的刀鋒就有可能割斷腰帶,影響下一步的行動。

  所以教他們都是向下取刀,而刀柄前方一段沒開刃的地方,正好起了握把的這個作用。

  馬二錘知道自己的刀對方很眼饞,所以手里拿著刀,故意在對方眼前晃了晃,讓對方看得更清楚一些。然后說:“這個不換!”

  對方顯然心里也清楚,這種他從來沒見過的刀,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換到的。所以也不見著惱,只是流著哈喇子的樣子對馬二錘說道:“給我看看行不行?”

  馬二錘左手向前一遞,把刀柄沖向他,“看完可要還給我!”

  “一定一定!”對方一聽馬二錘這么好說話,高興的眉開眼笑。

  搓了搓雙手,又在身上擦了擦,這才伸過手來接刀,看他的樣子,很怕自己的雙手把刀弄臟了似的。

  只見他接過刀來,先是掂了掂重量,又看了看刀身。

  那一道道黑白相間的花紋讓他驚嘆不已。整把刀是一體的,開刃處不是很明顯的明暗紋順延至刀柄處,沒有一點斷裂。

  尤其是在開刃和沒開刃的交接處,紋路一脈相通,看得一清二楚。而沒開刃的地方,黑白相間的紋路也是渾然天成。

  “難道這把刀是天降的隕鐵打磨出來的?”他心里嘀咕著。除了天降的隕鐵,他想不出這把刀的紋路是怎么產生的。

  刀沒有護手吞口,也沒有牛角或者骨頭做成的刀柄,怎么看都是一整塊鐵磨出來的。

  握著刀柄輕輕的挽了兩個刀花,由于刀柄比刀身略重,揮舞起來并不費力,而迎著陽光看著刀身上的紋路,更是熠熠生輝。

  縱有萬般不舍,但別人的東西,看完了總是要還的。他緩緩的把刀遞還給馬二錘,嘴里輕聲說著:“真是把隕鐵好刀!”

  “隕鐵?”馬二錘聽他這么說,好像自己一個多月來打造折花鋼刀的辛苦被辜負了,所以有點顯擺的把陳小壯腰間的刀拽了出來,遞給他。

  “再看看這把!”

  “還有一把?”

  對方原本以為馬二錘只是運氣好,撿到了天降隕鐵,才有了這把獨一無二的隕鐵刀。這時候聽說還有一把,頓時就是一愣。

  見馬二錘又遞過來一把同樣的刀來,他急忙伸手接了過來。

  兩把刀放在一起對比,除了刀身的紋路差不多。刀身的長短、寬窄,甚至厚度和重量都稍有不同,絕不是漢人工匠作坊量產的東西。

  “一定是天降隕鐵,只不過不只是一塊!”他心里堅定的說到

  陳大壯和趙沖見馬二錘把兩把刀都遞給了對方,心里都有點覺得馬二錘過于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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