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啥都沒有我一樣稱霸十六國 > 第8章 (二十二)神弓出世
  (二十二)神弓出世

  有了姜恬的這個條件基礎,那達成交換目的就變得非常簡單了。

  見馬闕如此大方,出大汗部落老族長真是喜出望外。“昆吾,趕緊殺羊、上酒,我要好好招待貴客。”

  倒不是說沒有好處老族長就不好好招待馬闕他們,實在是馬闕太單刀直入,根本就沒給老族長表現的時間和機會。

  “不忙不忙,酒肉都是小事!”馬闕擺擺手制止了出大汗昆吾轉身走出帳篷的動作。

  他站起身來,走到陳大壯身邊,伸手從陳大壯肩頭摘下了一個大皮囊。

  “出去和其他部落交換東西,難免會有一些歹人眼紅我們的東西。為了以防萬一,我們當家的要送些東西給貴部落。”一邊說著,馬闕一邊打開了皮囊。

  馬闕先是拿了一件和他身上穿的一樣的羊皮襖給出大汗昆吾換上,區別是紐扣是骨頭的。

  又給他戴上了一頂有護耳的雷鋒帽。皮褲當眾換實在不雅,所以沒有往出拿。

  就在出大汗部落的其他人都用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看著出大汗昆吾身上的皮襖皮帽時,馬闕又從大皮囊當中拿出了一個扁的小皮囊。

  解開小皮囊緊系的繩扣,從里面拿出了一樣東西。

  出大汗昆吾的心臟一下子停跳了半拍,呼吸都一下子停止了。

  一張通體閃著金屬光澤的弓映入帳篷內所有人的眼中。

  在帳篷中心牛糞燃燒的火光照耀下,這張弓身上發出的亮光出奇的刺眼。

  “昆吾,出去試試?”馬闕好像故意逗弄昆吾似的,揚了揚眉毛向帳篷外示意。

  “好!”出大汗昆吾回答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聲音干啞的出奇,顯得很是怪異。

  他連忙輕咳了一聲又重新說道:“好,出去試試!”說完也沒等自己的父親做出反應,領著馬闕幾人就走出了族長的帳篷。

  入冬以來的幾場大雪此時還沒有化凈,遠處露出的斑駁土地和枯草使得這景色看起來很是了無生氣。

  今天天氣晴朗,空氣中沒有一絲風,但這樣的天氣卻是特別的干冷異常。

  只要在外面站上一個時辰,就能把一個人從里到外凍透了。

  馬闕穿著一身扎得密不透風的裝扮,剛才在來的路上也是凍的不行。

  他都有點懷疑自己在以前的那些冬天是怎么活下來的,竟然沒有凍死。

  出大汗昆吾拿著馬闕遞給他的這把從來沒有見過的全金屬打制的弓,心臟不爭氣的一個勁兒砰砰亂跳。

  這可不是好兆頭,呼吸和心跳可是會直接影響拉弓射箭的成績的。

  出大汗昆吾微微閉上雙眼,又慢又緩的吸氣吐氣,努力把自己過于興奮的勁頭兒降下來。

  雖然隔著一層皮子,但握弓處仍然傳來一陣出奇的寒涼。

  寒涼入骨,讓出大汗昆吾很快的平靜了下來。

  他走開了幾步,穩了穩腰身,空著弓拉了拉,試了試弓的力道。

  是把從來沒有見過的硬弓,自己使盡了力氣才把這張弓拉了個滿圓。

  一扭頭,看到馬闕遞了一支箭過來。

  接過箭來,仔細觀看,他擔心箭的質量影響他的成績。

  這樣一張好弓,如果自己射箭出了丑,可就配不上了。

  好在,這支箭也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好做工。

  從頭到尾一樣粗細,真想不到是怎么做到的。也不知道上面涂的是什么油,亮的刺眼。

  箭頭是三棱錐形,打磨的能照出人影。箭尾的羽毛也修剪的整整齊齊。

  “找個沒有人的方向,看能射多遠!”馬闕向出大汗昆吾說道。

  出大汗昆吾四下張望了一下,找了一個比較空曠的方向,沉腰扎馬,拉弓搭箭。

  “嗖”的一聲,弓弦剛一松開,那支箭就向著遠方彈射而出。

  羽箭在空中穿行的時間,在出大汗昆吾看來,足有一泡馬尿那么長。

  “最少兩百步!”一位出大汗部落的長老驚聲說道。

  “差不多有三百步!”另一位長老覺得剛才那位長老說少了。

  射程達到一百步的好弓,出大汗部落一共也沒有幾張。

  現在這張射程最少兩百步的弓,讓出大汗昆吾有種想哭的沖動。

  “要是早有這樣的弓,部落里的小崽子們能多活下來不少!”出大汗部落的老族長心里念叨著。

  他們部落小,所以到什么地方都被欺負、驅趕,為了自己部落的命運,他們也提弓上馬與其他部落打過幾次惡仗。

  結果就是部落里的年青一輩死傷不少,他早前成年的兩個兒子也是死在了那幾仗中。

  每當想起自己那兩個兒子,他就一陣心酸。昆吾與他那兩個兄長相比,各方面都落后不少。但這已經是他唯一的兒子了。

  “一張弓,五十支箭,給出去受累的兄弟防身用。”馬闕的語氣很是隨意。

  仿佛這張在大部落能換出大汗部落所有家當的弓,對他來說,并不是很珍貴的樣子。

  “還有這個!”馬闕又從那個大皮囊里拿出一雙和他戴的一樣的五指分開的羊皮手套遞給出大汗昆吾。

  出大汗昆吾接過戴在手上時才發現,從外面看光滑的手套,里面竟然有毛。

  這竟然是和他身上穿的皮襖一樣是里面帶毛的羊皮做的,帶在手上既暖和又不影響手的靈活。心中不禁更加佩服馬闕他們這群人的手藝。

  “還有這個!”馬闕像是有無數的寶物一樣,不知道又從哪里摸出一個鐵圈,套在了昆吾帶著羊皮手套的右手大拇指上。

  這個鐵圈就是后世的扳指,那時候起這個作用的叫韘(shè),形狀各不相同,還沒有統一。

  后來漸漸分成了漢扳指和蒙扳指兩種。前者兩頭粗細不一樣,更貼合大拇指;后者是兩頭一樣的圓簡狀。

  “再射一箭看看!”馬闕揚了揚下巴向出大汗昆吾示意。

  陳大壯從差不多已經空了的大皮囊中拿出一個裝羽箭的箭囊,把已經打開繩結的開口朝向出大汗昆吾。

  出大汗昆吾從那一捆密實的羽箭當中抽了一支出來。

  更加溫暖的雙手讓他的動作更加的穩。搭箭上弓,這時他才發現,那個鐵圈,可以用來拉弓弦。

  放箭之后,反彈的弓弦會割傷手,而射出的羽箭有時也會劃傷握弓的手。

  他們通常都會在雙手容易被弄傷的部位墊上皮子以作保護。但馬闕給他的這個鐵圈,則更能保護拉弦的手。

  “他們想得可真細致到位!”出大汗昆吾心里一邊感念著馬闕他們的周道,一邊射出了第二箭。

  這一箭比上一箭還要遠上不少。

  “真神弓也!”一位長老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

  游牧民族,射術是基本功,本領差的早就死了,能活到長老這個年紀的人,年青時本事都不會差。當然眼力也不會差。

  (二十三)獨孤劉

  “幾位貴客請進帳篷稍坐,烤羊和美酒一會就好了。咱們不醉不歸!”出大汗老族長熱情的把馬闕四人往他的帳篷里讓,笑的已經看不見眼睛的臉上紅撲撲的,仿佛還沒喝酒就已經醉了。

  “老族長客氣了!”馬闕向出大汗部落老族長微一點頭,卻沒有抬腳向族長的帳篷走去。

  “貴部落現在日子也不富裕,等換回東西的時候,我再來和老族長大醉一場,這次就不攪擾了!”說著連同陳大壯等其余三人一齊向出大汗部落眾人抱拳拱手,施了一禮之后,就要轉身離開。

  “馬兄弟,我們再窮也不差幾只羊,一定要吃飽了再走!”出大汗昆吾見馬闕等人這就要走,心里竟有幾分不舍。

  而且他們游牧民族,朋友上門,哪有讓空著肚子走的道理。不吃不喝就走,那就是不給面子。

  “昆吾兄弟,咱們相交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不差這一餐酒肉,實在是家里事情太多,要早些回去。弓箭交給你,你要當心使用,不要隨便讓外人見到,以防有人眼紅,起了占有之心!”馬闕態度堅決,不肯留下吃了酒肉再走,又關照了出大汗昆吾幾句。

  一行四人轉身離開出大汗部落,往家里趕去。

  出大汗昆吾腋下夾著虎皮,跟在劉十一身后走著,卻被兩個門衛攔在了門口。

  這一個月來,昆吾帶著幾個族人用姜恬他們的木碗和其他游牧民族換了不少牛羊。

  還和東北方的庫莫奚人換了不少山貨,其中還有兩張虎皮。

  但是鹽一直沒有換到,畢竟鹽在這個時期是貴重物品,即使人家有,也舍不得換。

  讓幾個族人把其他換來的物品都送回族里去。昆吾帶著兩個族人向燕國和代國的交界處趕來。

  這個地方居住的人多,算是比較繁華的地區,木碗也許沒有人愿意交換,但是虎皮一定會搶手。

  出大汗昆吾就是想用虎皮換些鹽回去,完成馬闕的交代。當然他們自己部落也是非常需要鹽的。

  十二月在這個時代被當做正月,因為他們用的是西晉時期推廣使用的《景初歷》。

  也就是說,這個時代的老百姓,在出大汗昆吾四處奔波的這個月,正好在過新年。

  昆吾他們三個人在人流聚集比較多的地方拿出虎皮,等著別人過來問價。可是過了差不多有一個時辰,看著別人東西換的不亦樂乎,他們的虎皮連問的人都沒有。

  正在昆吾心焦氣燥之際,看到一個身穿華服的人,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向他們這邊走來。

  他急忙把手里的虎皮抖了抖,高聲喊到:“上好的虎皮,換一石鹽,有相中的過來看看啊!”

  果然,出大汗昆吾的喊聲引起了那個人的注意。

  那個人的馬停在了昆吾三人的面前。但那個人沒有開口,只是笑瞇瞇的看著昆吾三人。

  直到看的昆吾三人面色微變,額頭見汗,那個人才開口說道:“這位朋友,你這虎皮只換鹽嗎?用錢買不行嗎?”

  昆吾見那人終于開了口,心中暗暗長吁了一口氣,回道:“賣了錢也要再買鹽,不如直接換鹽省事!”

  “也是!”聽了昆吾的回答,那個人也覺得是這么回事。

  “算你運氣好,今天要不是我來這,你恐怕就要白跑一趟了!”

  聽他這么說,昆吾就知道他是一定會要自己手里的虎皮的。“可是要一石鹽,你有這么多嗎?”

  “我就說你運氣好嘛!這方圓幾十里,能拿這么多鹽和你換這虎皮的,恐怕也只有我一個人了!跟我走吧!”

  于是昆吾三人就跟著這個人來到了這戶大院門口。

  可是因為昆吾背上背著馬闕送他的全鋼硬弓,門口的守衛不讓進門,要想進去,弓得先留在外面。

  這怎么可能?這張硬弓,昆吾可是寶貝的緊呢。

  一直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背,甚至從來不讓族人幫著背。和別的游牧民族換東西的時候,也是從來不肯離身。

  這個時候聽說讓他放下弓,他怎么會同意?

  于是他對走在前面的劉十一說道:“這位朋友,我就不進去了。你讓人把鹽抬出來,我們就在這門口交換吧!”

  昆吾的話引起了劉十一的興趣。

  他突然對昆吾背上的弓好奇了起來。但那張弓完全在皮囊的包裹之下,他根本看不到是什么樣子。

  這位劉十一是什么人?這戶人家又是什么人?

  原來在很久以前,那還是東漢時期,有一位姓劉的遼東將軍在和匈奴的作戰中被俘。

  因為他自稱是東漢光武帝劉秀的嫡孫,所以匈奴人沒敢殺他,但也沒有放他回去漢朝。這位劉將軍就在匈奴人的地盤開枝散葉,把家族繁衍了下來。

  因為這位劉將軍最開始被囚禁在獨山,于是稱自己為獨孤劉將軍。

  從此他的后人就把獨孤劉當成姓氏。

  這一戶的主人名字叫做獨孤劉繼祖,就是那位劉將軍的嫡系后人,現在他們獨孤劉家依附于代國的國主拓跋什翼犍。封地就在這一帶。

  拓跋什翼犍十八歲繼位,推行漢化,鼓勵農耕。所以代國這個由鮮卑胡人建立的國家,卻是以農耕為主,而不是游牧。

  獨孤劉繼祖的封地就在這里,慕容鮮卑的燕國和拓跋鮮卑的代國的交界地帶。獨孤劉家是在給拓跋家守著大門。

  劉十一,準確的說是獨孤劉十一,是獨孤劉繼祖的管家。畢竟獨孤劉家父系是漢人,還是東漢的皇室血脈。所以風俗都依照漢人的。

  現在正好是正月,春節雖然過完了,但獨孤劉十一今年沒有給主人家弄到什么好的新年賀禮。

  今天就想著到很少去的貧民小市場碰碰運氣。結果就遇到了昆吾他們三人在那里賣虎皮。這真是剛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巧的不能再巧了。

  因為這個原因,獨孤劉十一也沒和昆吾講價,畢竟對于他來說,多一點鹽少一點鹽,沒有什么區別。既然有緣分,他也就不在乎多給一點鹽了。

  (二十四)強盜

  “朋友身上的弓難道是什么出奇的好弓?離身一會兒都不行?”獨孤劉十一出言試探道。

  “哪有什么好弓,不過是放牧人從小隨身的家伙,離身會有厄運,所以是從來不能離身的!”出大汗昆吾心里想著當初馬闕給他這張弓時的諄諄交代。

  不能隨意示人,以防歹人見奇貨起惡意。于是編著瞎話,想糊弄過去。

  但他哪里知道,這獨孤劉家雖然看著是漢人家庭,但實打實多少代人都是跟著匈奴鮮卑這些胡人,在草原上風里雨里打殺出來的。

  游牧民族有沒有弓不能離身的規矩他們清楚的很!

  獨孤劉十一本來想著弄了兩張好虎皮給主人,也算是補上了今年賀禮不稱心的過。

  但這時發現可能還有更好的東西,心里不由得就打起了壞主意。

  “也好,你在這里等著,我讓人把鹽抬出來!”獨孤劉十一說著,也沒再和昆吾多說話,邁步就向府內走去。

  門口站崗的侍衛見管家交代了,也不驅趕昆吾三人,只是讓他們靠邊站著等待。

  “還好沒穿馬大哥送的那身衣服出來,要不然可能更麻煩!”昆吾一邊等著剛才那個人把鹽抬出來,一邊心里想著。

  馬闕他們的東西太扎眼了,雖然穿著用著都很好,但卻是太過的與眾不同。要是給外人看到卻是避免不了的容易讓人眼紅。

  游牧民族,因為你的馬好就殺了你占為己有,或者因為你的衣服好,殺了你占為己有,都不是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事。

  搶,是游牧民族一種正常的收入來源。吃喝穿用,甚至媳婦都可以搶!

  大概過了兩柱香的時間,獨孤劉十一帶著兩個身體強壯的家丁,抬著一石鹽走了出來。

  這一時期的重量單位比較混亂,東晉的一斤大概是現在的二百五十克,就是現在的半斤。

  石,又分大石小石,大石一百二十斤,大約是現在的六十斤;小石七十二斤,大約是現在的三十六斤。

  而北方的重量和尺寸都相對比南方要大。但也要看是什么情況下,畢竟小斗出大斗入一直都是官府盤剝老百姓的常用手段。

  可看獨孤劉十一抬出來的鹽,絕對比一大石多,一點沒克扣昆吾他們的東西。甚至多給了不少。

  只不過都是大塊大塊的像石頭一樣的鹽塊。

  這種鹽的優點是方便運輸,不容易漏撒;缺點是吃的時候很費力,需要磨細或者砸碎。

  昆吾看到獨孤劉十一抬出來的鹽無論是重量還是質量都是上等品。連忙上前把手里的兩張虎皮遞給獨孤劉十一。

  “好了,咱們的買賣就算達成了。你們把鹽裝好,我可就帶著虎皮回去了!”獨孤劉十一對昆吾笑瞇瞇的說道。

  他的語氣態度以及用來交換的鹽的重量和質量,都在向昆吾三人證明,他是一個好的不得了的好人。

  昆吾三人一邊向他道著謝,一邊把鹽往三人馬上的皮囊里面裝。一石鹽,三個人一分,就不顯得多,也不顯得重了。

  又再次向獨孤劉十一道了謝,昆吾三人就牽著馬往回走。走出了五十步左右,三人才上馬向部落的方向快走。

  他們沒有注意到。在他們身后的獨孤劉家門口處,從院子里走出了三個滿臉精悍之色的人。

  他們一邊和獨孤劉十一說著什么,一邊向他們三人舉目觀看。

  就在昆吾三人往部落里趕的時候,他們很快發現,身后幾百步左右的距離上,有三人三馬總是不緊不慢的跟著他們。

  他們縱馬疾行,那三個人也縱馬疾行;他們信馬由韁的慢走,那三個人也是一樣。總是和他們保持幾百步的距離。

  這個距離遠超弓箭的射程,但足夠目光所及。尤其是在沒有什么遮擋物的大草原上。

  “怎么辦,他們明顯不懷好意?”一個族人問道。

  “不用怕,等到沒人的草原上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弓箭的厲害。”昆吾說著,伸手摸了摸背上的弓。

  昆吾的這把弓,和他一起的族人也只是見過一次。

  昆吾試射的時候在場觀看的只有老族長和幾位長老以及恰好在那附近的人。

  大多數族人只是聽說了這張弓的威力,都還沒有親眼見證過。當下三人快馬加鞭,向草原深處奔馳而去。

  那三人三馬以為昆吾他們要逃跑,所以也是舉鞭打馬,快速追了上去。

  六人六馬三前三后就這樣一路跑了下去。直到草原深處,沒有了旁人之時,昆吾三人才拉住了馬的韁繩,調轉馬頭,等著那三人跟上來。

  遠遠的都互相看到了對方,昆吾三人輕催胯下馬,向著那三人迎了上去。

  那三人見昆吾他們擺明了對戰的意思迎了上來。當下也不客氣,也是輕踢胯下馬,向著昆吾三人慢慢行來。

  在雙方相距大概兩百步的時候,都停住了腳步。昆吾上前喊話道:“朋友,尾隨我們是有什么打算?”

  對方也不答話,只見其中一個人張弓搭箭,催馬向前沖出十幾步,一箭向他們射來。

  昆吾這邊三人都沒有躲避,他們知道這么遠的距離大多數弓都射不到,即使能夠射到,他們也有足夠的時間躲避開射來的箭。

  果然,那只箭落在了他們馬前幾步的位置上。

  這是一支示威的箭。是讓他們知道對方弓箭的射程,好讓他們在明知不敵的情況下選擇放棄抵抗。

  要是昆吾沒有馬闕送給他的弓,這種場面基本上是輸定了。對方的弓比他們手里的射程遠了能有五十步。而且對方三人明顯都是射術精深的射雕手。

  真打起來,人馬弓都不如對方,經驗和戰術也不敢說比對方豐富,基本上是輸定了。

  認輸的話,對方還可能饒他們一條性命。

  可是現在不一樣,昆吾對自己的武器有足夠的信心。

  只見昆吾拉開皮囊的扎口,抽出了那張讓他視為神物的弓,又從箭囊中抽出一支羽箭。穩穩的在馬背上拉開弓,一箭射了出去。

  他都沒有借助催馬前沖之力,只靠弓本身的力道就把箭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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