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隨安眼睛瞪的圓圓的,半晌回不上話。
唐清酒噗嗤一聲笑了:“我看呀,他肯定是他爸的小棉襖!”
“有道理,”蘇星芒深以為然的點頭,“能勝得過心頭肉的,也就貼心小棉襖了。
不過......”
她嫌棄的上下打量陸隨安:“我看他也不貼心呀!
難道不貼心的小棉襖,當爸的也喜歡?”
陸隨安:“......你們倆合起伙來擠兌我是吧?”
唐清酒忍俊不禁,笑的肩膀直顫。
但這并沒耽誤她從她的醫藥箱里拿出兩瓶外傷藥,先給陸卓遠消毒,消毒好了又給他上藥。
她在陸卓遠后背上涂涂抹抹,陸卓遠也不問她在他后背上涂的什么,一動不動,乖的像根木頭。
“你怎么也不問問我給你涂的什么?”唐清酒好奇的歪頭看他,“咱倆不認不識的,你還得罪過我家酥酥。
你就不怕我給你涂點亂七八糟的東西,毒死你?”
陸卓遠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又把嘴巴閉上了。
他什么都沒說,只是搖了搖頭。
“真是個怪人,”唐清酒嘟囔了一聲,仔細的把他后背所有受傷的地方都涂好藥,包扎好,又把那兩瓶裝著外傷藥的小藥瓶塞進陸卓遠手里,“拿回去,紅瓶消毒,藍瓶外敷,一天一次。
回去別碰水。
特別想洗澡,洗了也沒事,但一定要記得,洗完之后先用紅瓶里的藥水把沾水的傷處擦干凈,再涂上藍瓶里的藥。
要是藥用沒了,傷還沒好,就再來找我要。”
“這是什么藥啊?小瓶子挺漂亮,”陸隨安把小藥瓶從陸卓遠手里搶過去,“呦。
還是琉璃的?
真有錢!”
他打開塞子聞了聞,一股藥香撲鼻:“味道也好聞。
哪里買的?”
“我自己做的,”唐清酒笑瞇瞇的問陸卓遠,“三無產品呦。
怕不怕?”
陸卓遠:“......”
“別聽她瞎說,”蘇星芒白了唐清酒一眼,安慰陸卓遠,“沒事。
清酒是最好的醫生,而且,有藥師證的。
她自己制的藥,也經過專業部門審批過。
她不會亂來的。”
“......”陸卓遠嘴角抽了抽。
這又不是古代,隨隨便便就可以弄個鶴頂紅什么的。
他一點都不害怕,不至于還和他特意解釋一下。
蘇星芒看了看陸卓遠光著的上身,對陸隨安說:“把你外套脫了。”
陸隨安瞪眼:“干嘛?”
蘇星芒問他:“你脫不脫?”
“女人啊,就是麻煩!”陸隨安抱怨著,非常不情愿的把外套脫了下來。
蘇星芒把他的外套給了陸卓遠。
“......”陸卓遠自然知道蘇星芒是什么意思,抬頭看陸隨安。
他有些不敢穿。
“看我干什么?”陸隨安沒好氣的說,“你都碰了,你以為我還會要嗎?”
“......”陸卓遠默默地把外套穿上了。
蘇星芒看了看兩人,心累的嘆氣:“你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這就趕我走?”陸隨安瞪大眼,“酥酥。
難道你不覺得你忘了點什么?”
蘇星芒:“......哦,甜點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