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清早就跟老婆激戰三百回合,方墨感覺發泄之后一整天都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畢竟這種事情多多益善,如果長時間一直憋著也不是什么好事。
就連沖完澡之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甚至覺得自己皮膚都變好了。
“果然,成年人還是得定期釋放心中的狼。”
方墨一邊擦頭發,一邊壞笑著披了個浴巾從浴室走了出去。
一出門,只一眼他便是呆住了如遭雷擊。
只見一道白裙倩影,正雙臂抱胸的站在房間中央。
“臥槽!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剛才在浴室,方墨由于心情大好,洗澡不僅關著門還開開心心的哼著歌。
根本就沒有聽到外面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動靜,誰知道一出來率先就撞見了一道白裙倩影。
他手掌下意識地就要朝襠捂過去。
不過反應過來,方墨又是差點甩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我他媽沒事捂襠干嘛。
老子披著浴袍呢呀!
‘蕓’王有些玩味地看了一眼方墨。
大家都是成年人,房間的空氣中都飄散著一股久久揮之不去的特殊味道。
沈碧瑤就算是現實生活中還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看方墨和寧月瀾的反應大概也能猜到夫妻二人小別勝新婚,剛才干啥了。
不過她心理素質很好,秉承著一個內核。
反正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可不就尷尬的是別人嗎?
‘蕓’王站在房間中央跟個雕塑似的,腳都不帶挪一下。
另一邊床上的寧月瀾,就差紅著臉找個地縫鉆進去了。
“不過月瀾姐動都沒動一下,衣冠不整躲在被子里都沒換衣服,那是誰給她開的門!?”
方墨腦海中驟然間一個古怪念頭緩緩浮現。
‘蕓’王似乎是瞧出了方墨的困惑,淡淡道;
“我們過來的時候都在寧總的房間里休息,門口那個密碼門,寧總設置的時候,把密碼告訴我們了……”
“日啊!”
方墨一拍大腿。
月瀾姐你糊涂啊!
估摸著也是女人昨天睡迷糊了,所以一時間都忘記了修改密碼。
不然按照寧月瀾滴水不漏的做事風格,怎么可能和丈夫抱抱睡,連房間的密碼都忘了改。
不過方墨臉上還是卷起了一抹怒火。
當然不是對寧月瀾,而是對我行我素的‘蕓’王。
“不是,大哥你知道密碼,你也不應該敲門都不帶敲一下就直接推門進來吧?你要是早來個十五分鐘,老子都得給你看光了。”
聽到這話,‘蕓’王聳聳肩。
“哦,我不介意。”
方墨咆哮一聲;
“我介意,我他媽介意。”
“什么叫你不介意啊?!我老婆也很介意好不好。”
‘蕓’王面具下的嘴唇動了動,不過沒有犟嘴。
她帶上這個面具就習慣性帶入了‘蕓’王這個身份。
在沈碧瑤心中,當自己帶上面具的時候,那就屬于任務期間。
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切從簡。
哪里還有那么多規矩。
不過方墨破口大罵破防的樣子,也讓沈碧瑤心中倍感一陣好笑。
這小子平日里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
自己都差點忘了他才是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
下一刻,‘蕓’王咳嗽一聲;
“注意用詞!”
方墨眉頭一挑,眼神中都是涌現出一抹戾氣。
我他媽注意你媽啊!
老子要是跟月瀾姐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時候,你突然推門進來,那才搞笑了。
到時候我他媽,估計能直接從龍嚇成蟲。
這事可不興亂來,指不定就嚇得徹底永垂不朽了。
“‘蕓’王,我去年買了個表。”
大概方墨心中對這位兩王一后還是有些忌憚的。
所以明面上那句國粹臟話‘我去你mlgb’沒有罵出來。
但是方墨明顯是把‘蕓’王當成傻逼了。
身為華夏人,有人聽不懂國罵的嗎?
‘蕓’王心頭冷笑一聲,你小子可是還有把柄在我這呢。
我讓你罵……
“寧總,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事,在川青族部落的時候,我跟他們完顏族長聊了聊,沒想到昨天早晨川青族還舉辦了一場比武招親呢。”
“你猜新娘子是誰?新郎官又是誰?”
啥?
“比武招親?川青族還有這種小說里才能看到的習俗啊?”
“不過新娘子是誰啊?很漂亮嗎?”
床上躲在被子里的寧月瀾怔了一下,不明白‘蕓’王怎么突然cue自己。
當然還是驚訝地回了一句。
話罷,寧月瀾還一臉好奇的看了一眼方墨。
“老公,昨天川青族比武招親的新娘是不是長得特別漂亮?你沒去湊湊熱鬧?”
嘶!
方墨猛地倒吸一口涼氣。
寧月瀾沒注意到,自家小老公雙腿都是抖起來了。
媽的!
怎么把這一茬給忘了?
‘蕓’王這狗日的想背刺老子!
方墨表情來回變了變。
視線和‘蕓’王接觸的剎那。
方墨生怕她下一秒,就要把自己昨天早晨才跟裴梓柒完婚的事情講出來,立刻換上了一副恭維的語氣。
“哎呦,‘蕓’王你大清早這么火急火燎地過來,找我一定是有什么急事吧?”
“走走走,咱們先去處理正事,閑聊的話還是先放在一邊吧。”
“剛才是我態度不好……”
話罷,方墨就一臉陪笑的跑過去,推著‘蕓’王朝外面走去。
沈碧瑤肩膀不斷顫抖,面具下都快要笑的繃不住了。
方墨這個變臉速度之快,簡直跟川劇演員都有一拼了!
“對了,我可以給你展示一下我去年新買的手表!”
方墨一邊胡說八道,一邊想要推走‘蕓’王。
不過他身上只裹了一件浴袍,推‘蕓’王的時候又是扭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寧月瀾;
“老婆,你幫我把衣服拿一下,我出去換。”
“啊!?”
寧月瀾都有些傻眼。
這么著急的嗎?
連個換衣服的時間都沒有啊?
不是……
關鍵人家‘蕓’王好像連發生了什么事都沒說啊,方墨著急投胎去啊!
‘蕓’王似笑非笑的刮了一眼方墨;
“哦呦,某人架子這么大啊?看樣子家庭地位不低啊!”
“怪不得沒事就能飽暖思淫欲呢,穿衣服都不知道自己拿!”
又他媽嚇唬老子是吧?
方墨心中瘋狂腹誹;‘蕓’王nmsl。
當然面上不動聲色。
沖著‘蕓’王問道。
“那……我該怎么說?”
“讓別人給你幫忙,連個請字都不會說啊!?”
好好好!
方墨乖乖地回頭悻笑著看向妻子。
“老婆,麻煩你幫忙,把我的衣服‘請’過來。”
寧月瀾;???
‘蕓’王;6.
……
“走吧,川青族那些人大部隊已經轉移到另外三艘商船上了。”
“目前那三艘船已經在外面和國安以及寧總的這艘匯合了,你看之后還有什么安排嗎?要不要出去見見川青族的其他人。”
方墨就這樣一邊出門一邊穿褲子。
這廝也是狠,為了不讓‘蕓’王有機會繼續給寧月瀾告狀。
甚至連襪子都沒穿,赤腳穿了一雙拖鞋就走出了房間。
‘蕓’王看到他這幅狼狽模樣都是忍俊不禁,面具下一張臉都快要笑到麻木僵硬了。
“你這娘們就是故意的……”
方墨幽怨的抱怨了一嘴。
不過‘蕓’王假裝沒有聽到這句話。
青年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蕓’王,幽幽道;
“川青族族長完顏對全族上下了如指掌,有什么事情完全可以跟他溝通,你找我干嘛?”
“其實不是我找你,是他們的族長完顏。”
‘蕓’王聳聳香肩;
“他說出發之前,一定要再見你一面,有幾句話想要最后跟你交代一下。”
交代給我的話?
方墨怔了怔,這才收斂了一下神色,跟在‘蕓’王屁股后面上了另一艘游輪。
昨晚方墨和煙阮阮回來的時候,礁石區的岸邊還只有寧月瀾這一艘游輪。
此刻一覺睡醒,旁邊卻又多了四艘。
其中三艘大概是那浩正鋼鐵廠的船。
還有一艘則是國安的游輪。
方墨狹長的眸子緩緩微瞇,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三艘游輪表層上‘浩正鋼鐵廠’五個大字。
“怎么了?”
‘蕓’王注意到方墨的神色略微有些不太對勁,下意識地開口問道。
方墨搖搖頭,什么也沒說。
裴梓柒提供的信息有限,暫時也不能篤定浩正鋼鐵廠百分百就跟那殺手組織有關聯。
況且現在還要仰仗這浩正鋼鐵廠的巨輪,送那些川青族同胞到港城呢。
方墨如果這時候翻臉,說不定會影響他的計劃。
到了另一艘游輪的甲板上,方墨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幫忙給其他族人搬行李的完顏族長。
川青族那些族人登船還得一會的時間,完顏族長就這樣站在船的登艙處。
“父親,方神醫來了。”
完顏震庭見到方墨露面,第一時間沖著完顏族長小聲開口。
聽到這話,完顏族長猛地扭頭,臉上浮現出幾分緊張;
“方墨先生……”
說起來也是搞笑,完顏族長對方墨的稱呼,在這短短三四天的時間中,幾乎變換了三四次。
從一開始方墨先生,后來變成那小子,再后面變成方神醫,最后又變回了方墨先生。
其中每一次發生變化,全部都是代表著這位一直靠著左右逢迎,謹小慎微維持族內血脈延續的族長。
對方墨心態上的轉變。
一開始喊他方墨先生,大概只是一種禮貌用語。
而現在他口中的方墨先生,則是代表著真正尊崇的稱謂。
方墨點點頭,一臉疑惑道;
“‘蕓’王說您找我?”
話罷,他指了指過道位置,示意完顏族長跟自己挪步換個能說話的地方。
完顏族長乖乖點了點頭,中年人長期在太陽下曝曬的黝黑面孔噙著幾分緊張。
“昨天晚上,‘顱骨’的人又聯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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