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只剩下了靳寒淵和隱兩個人。
隱沒去看靳寒淵的表情,而是從懷中摸出銀針,撩起靳寒淵的褲腿,開始施針。
靳寒淵的腿上還有傷口,看上去有些猙獰可怕,但是隱就像是沒看到一樣,自顧自的在靳寒淵的腿上下針。
而靳寒淵一直看著隱的側臉,同時也注意著他的動作,抿著唇沒說話。
而隨著隱的施針,他也能察覺到一直沒有知覺的雙腿,有了些痛楚的感覺。
雖然很細微,但是的確是有的。
靳寒淵眼底極快的閃過一抹驚喜。
他本以為自己的腿治不好的,情況有些嚴重,但是卻沒想到,賽爾托本居然能找來隱來給他治腿。
倒也算是……因禍得福?
施針的過程持續了兩個小時,而這兩個小時里,隱和靳寒淵沒有半點的交流,兩個人的視線都不曾交匯過,就像是完全陌生的一樣。
而門外,賽爾托本和Erica在緊張的等著。
Erica心中有幾分不滿,忍不住低聲對著塞爾托本說道:“Daddy,你請來的那個人是誰啊?也太囂張狂妄了,居然敢趕我們出來。”
Erica想到剛才隱呵斥她出去,心中就不高興。
賽爾托本拍了拍女兒的手,低聲說道:“這位可是國際上有名的怪醫,醫術高超,據說能生死人肉白骨,只要有一口氣在,他就能救得回來!所以很多人想要和他交好,但是這位脾氣性子很是古怪,輕易不會出現。”
“這一次我在暗網上發布消息,真沒想到最后是隱先生接了這個單子。”
太多人想要和隱交好了,畢竟和這位交好,有了這位的聯系方式……毫不夸張的說,那就相當于多了一條命啊!
所以賽爾托本當然要對隱畢恭畢敬,生怕惹得這位不高興了。
不給靳寒淵治腿是小事,萬一讓隱怪罪他們,討厭上他們了,以后還怎么和他交好?這不是等于自己斷了自己未來的生路么!
聽到賽爾托本的解釋,Erica這才明白為什么剛才父親也這么對她了。
“那他真的能治好靳寒淵的腿?Daddy,我可是想讓靳寒淵成為我男人的,不管怎么說,他必須是一個健全人!”
Erica噘著嘴,很是較真的說道。
賽爾托本無奈而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
他就這么一個女兒,當然要無條件的寵著她,她想要什么,他都會努力送到她手中的!
哪怕這個靳寒淵身份不一般,是那個組織要找的人,但是Erica喜歡他,他便也努力將靳寒淵軟禁在了她的別墅里面。
但是這靳寒淵哪里好了?
呵,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人就沒給他的寶貝女兒好臉色看!偏偏他的寶貝女兒,還認認真真的對待人家,忍受他的冷眼。
賽爾托本不知道為什么Erica把靳寒淵看得那么重,但是他會尊重她的每一個決定:“當然,我的寶貝女兒,可不是一般人能配得上的!”
房間內。
隱有條不紊的將一根根銀針從靳寒淵的雙腿上拔了下來。
隨著他拔針的動作,靳寒淵也能察覺到細微的酸楚從腿上傳來。
“需要針灸多久?”
靳寒淵突然間開口問了一句。
他說的不是S國話,而是華國話。
隱頓了一下,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靳寒淵,淡然開口道:“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