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我白起,坑殺四十萬,被周姐直播 > 第一百四十六章越界,朕則必罰之
  見得此人的一剎那。

  趙姬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忽然是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

  下意識的轉頭,見得面前的嬴政。

  卻見得這邊。

  嬴政臉上的表情,依舊是無比的平淡。

  似乎對這飛奔過來的人,視若無睹一般。

  便是這一下子。

  讓趙姬方才放下的心,便是再一次的提了起來。

  緊緊的望向面前之人。

  在她的注視之下。

  卻見得來人。

  身著冕服。

  滿臉是血。

  那臉龐之上,還依稀見得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不是別人。

  正是這大秦中大夫顏泄。。

  在此刻。

  身為臣子的和顏泄,當和眾臣一起,在嬴政的賜宴中與眾卿飲酒才是。

  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反而是如此的狼狽?

  趙姬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下意識的便要詢問。

  誰知這邊。

  當來到嬴政和趙姬身邊后。

  只見得撲通一聲。

  顏泄是直接的跪倒在地。

  伏地叩頭,高聲哀泣:“請王上,賜顏泄一死!”

  聽得這句話。

  趙姬更是眉頭緊皺:“顏卿何故如此?”

  緊緊的盯著面前的顏泄。

  在此之前。

  趙姬可是聽說。

  這賜宴之中。

  嫪毐正好和這顏泄同席飲宴。

  而且這幾天。

  日日同顏泄這些王公貴臣飲酒賭博。

  嫪毐的性情。

  趙姬自然是再明白不過了。

  本就是驕縱的性格。

  自得自己寵信,被封為長信侯,掌握朝廷大權后。

  更是愈加囂張跋扈。

  有自己作為靠山。

  加之此前的嬴政,也并不關心朝堂其余事務。

  讓嫪毐更加的驕狂。

  平日在私底下面對自己之時,哪怕是趙姬時常責罵,卻屢次以嬴政之假父自居。

  而眼下,顏泄如此模樣。

  莫非是和嫪毐有關?

  幾乎是一瞬間,趙姬的心中便是直接的一個咯噔。

  然而。

  顏泄聽得趙姬詢問。

  然而這邊。

  卻只是靜靜的望向面前的嬴政。

  只是繼續叩首泣聲,并不回應。

  而這邊。

  反而是嬴政朗聲笑道:“想必是宴飲過甚,失了神志。”

  “不是甚大事。”

  說完。

  便是直接大手一揮:“來人,扶得顏卿至祈年殿去。”

  這祈年殿,便是如今嬴政在雍地所居住的宮殿。

  然而這邊。

  嬴政轉頭,見得面前的趙姬,是一字一句道:“顏泄這廝,身為臣子,卻不知禮儀,于母后宮中如此胡為。”

  “其越界,則必罰之。”

  深深的看了趙姬一言。

  也不知道是在說著顏泄,還是意有所指。

  然此刻的趙姬,腦海中一片空白,已經是并不在乎了。

  眼見著這邊,嬴政命人架著顏泄,自顧的離開了這大鄭故宮。

  趙姬的眼神陰沉不定,自顧的望著遠去的嬴政。

  待得嬴政一行的背影,消失在面前。

  趙姬便是再也蹦不住了。

  面色一陣的煞白。

  連忙是望向周遭的宮人:“去!尋得長信侯來!”

  呼聲焦急而急切。

  很明顯。

  不管是此前的兩個孩子忽然闖入,還是眼下這顏聚之事。

  都是讓趙姬感覺到了一陣的蹊蹺。

  這看似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

  冥冥中,卻是讓趙姬感到了一陣的慌亂。

  于是乎。

  便是在趙姬的呼喊之下。

  不過片刻。

  當醉醺醺的嫪毐出現在面前。

  踉踉蹌蹌的醉眼見得面前的趙姬。

  卻是連禮都不行了,直接是笑意盈盈的說道:“喚吾前來何事?”

  不管是那語氣還是神色。

  完全不是一個臣子對太后該有的表現。

  很明顯。

  當一個人酒醉后,都會撕下一切的偽裝。

  而嫪毐這個長信侯,自然也是如此的。

  見得嫪毐這一幅模樣。

  趙姬卻是一咬牙,連忙呼道:“你還飲酒!你可知,禍事將至矣!?”

  一聲呼喊。

  無論是趙姬那半點不似開玩笑的語氣,還是嚴肅的表情。

  幾乎是一瞬間。

  便是讓嫪毐的酒已醒了大半。

  恍惚的神色,也是鄭重了起來:“發生了什么!?”

  此刻的嫪毐,尤自是蒙在鼓里。

  而面對嫪毐的詢問。

  趙姬卻是連忙呼道:“我問于你,你于殿上飲酒,到底是和發生了什么!?為何顏泄會變成那幅模樣?”

  聽得趙姬之言。

  嫪毐卻是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我倒是何事?”

  提及顏泄。

  嫪毐冷哼一聲,卻是冷聲道:“顏泄這廝,與吾飲酒耍錢……吾飲酒多了些,至于微醺,不過連博失利,吾復求覆局。誰知這廝竟是不從。”

  “贏了些錢兩,便是要走,吾哪里得肯。便掌起臉,誰知這廝膽敢還手,摘吾冠纓便拔路而走。當真是不將吾置于眼中。他日,吾定要他好看。”

  然而這邊。

  嫪毐的話剛說完。

  趙姬卻依舊是沒有放松,又是直接的問道:“當真是如此?你只是毆打于他!?你酒醉之后,最喜胡言亂語,可還曾說些些不足道之所言?”

  僅僅是一句之后。

  嫪毐突然便是瞪大了眼睛。

  后知后覺的一瞪眼:“吾……”

  “吾乃大叱曰,吾乃今王……之假父也……,爾窶人子,何敢與我抗乎?”

  當嫪毐斷斷續續的說出了這句話的時候。

  一時之間,堂堂秦國長信侯,秦國太后,竟然出不得一言以對。

  嫪毐自知不妙,連忙是抬頭望向趙姬。

  此刻的他。

  一身冷汗。

  哪里還有得半點醉意?

  忙是詢問:“此事太后如何得知?”

  在他的詢問之下。

  當趙姬一五一十。

  將方才宮前之事,盡數告知嫪毐。

  嫪毐本就是難看的神色,此刻是愈加的難看起來:“太后是說,王上將顏泄至于祈年殿!?”

  一時之間。

  嫪毐心亂如麻。

  顏泄本為他之門客。

  由他之手,而步入得朝堂,而至如今中大夫之位。

  身為嫪毐的心腹。

  顏泄可是知曉嫪毐的很多秘密。

  若是被嬴政所知……

  光是一想到這里。

  嫪毐下意識的,便是臉色一白。

  “如今,如今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嫪毐深呼一口氣。

  焦急的來回踱步著。

  整個人是重重的喘著粗氣。

  一咬牙。

  便是望向面前的趙姬:“王上可是將顏泄帶至祈年殿!?”

  這邊。

  趙姬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而嫪毐盡力的平復著自己激動的心情,便是朗聲道:“那祈年殿中,有王上隨行之內史肆佐、弋竭二人,素受吾之金錢,唯吾之命事從。”

  “此事或有轉機……或有轉機……”

  只不過。

  便連趙姬都沒有發現的是。

  說著此言的時候。

  嫪毐緊緊的攥著雙拳。

  望向祈年殿所在的方向,充斥著不住的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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