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小鮫人,掉珍珠!腹黑狼王他要瘋 > 俞則言×尹之司番外(六)
  最終尹之司還是順利爬回主臥床上摟著俞則言睡覺。

  不過有小崽子后,前三個月別想睡一次完整覺。

  因為作戰隊前三支隊伍很悠閑。

  哄娃的事情落在尹之司頭上。

  尹之司越來越熟練,晚上貼片耳機內一傳出崽子哭聲,他能在不吵醒俞則言之前把崽抱起來哄。

  喂奶換尿布哄睡一氣呵成。

  就這樣,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又是一年春節。

  林策家的二寶和宴宴同樣在今年冬天出生,恰好出生兩個月后,就是春節。

  此時的塔塔已經快兩歲,說話清楚,頭腦聰明,不論是蛇尾還是雙腿,都挺快。

  一個不注意能爬上房頂。

  爸爸和父親找到她了。

  還會板著張小臉說陪伴月亮。

  表面看是位漂亮可愛的高冷矜持小女孩。

  實際上是一條不喜歡幼兒園午飯,而躲去角落狂炫椰蓉小餅干的寶寶蛇。

  對于過年,最苦惱的莫過于是姜盈。

  她倒是非常喜歡孫子孫女。

  不過幾位兒婿,以及幾位每年定時定點都要來蹭飯的顯眼包們……問就是想跑路。

  上級給姜盈發了一棟別墅,帶院子,挨著路時家,距離研究基地非常近。

  有好處,也有壞處。

  就像此刻,姜盈即便躲來廚房,還是能聽到客廳里炫娃聲傳進來。

  尹之司有意無意往蔣少戈那邊去。

  “我們家宴宴最近會笑了,這小奶音,肯定和則言小時候一模一樣。”

  蔣少戈看他過來,已經猜到他想叭叭什么,嗤笑道:“差不多行了,有個崽看把你嘚瑟的。”

  尹之司:“我有,你沒有,這是事實。”

  蔣少戈攬著俞瓷,“我倆還沒過夠二人世界,不急。”

  俞瓷剝了個橘子喂給他:“哥哥,吃,這個很甜我嘗過了。”

  “甜,你喂的都甜。”蔣少戈吃掉橘子,浪蕩著在老婆臉上親一口。

  買生育囊這件事,蔣少戈問過俞瓷意見。

  看到小鮫人猶豫不決,蔣少戈明白他的意思,沒再提過。

  而且,對于蔣少戈來說,有沒有崽都一樣。

  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超過俞瓷在他心里的分量。

  哪怕是親生孩子。

  尹之司牙癢癢,每次和蔣少戈互懟,幾乎沒贏過。

  恰好這時宴宴哭鬧起來。

  俞則言一接過,立馬變乖,躺在他臂彎里,睜著大眼睛,不吵也不鬧。

  尹之司:“……………………”

  蔣少戈不失時機發出一聲嘲笑似的單音節。

  這么一對比,安靜躺在嬰兒床里的知霖小朋友,省心多了。

  塔塔手里拿著姨奶奶給的豆沙芝麻球,專門跑去嬰兒床前吃給弟弟看。

  “姐姐替你嘗嘗味道,等你長大,姨奶奶會給你。”

  她又挪兩步,踮腳去看俞則言懷里的宴宴。

  “宴宴,姐姐在吃甜甜的哦!”

  俞則言摸摸她小臉:“讓舅舅看看有沒有蛀牙。”

  塔塔張開嘴巴:“啊——”

  俞則言眉眼微彎:“牙齒很干凈。”

  “塔塔每天都會刷牙的。”她又咬一口芝麻球,問,“舅舅為什么不讓宴宴恢復本體,小奶狗兩個月會走路了。”

  俞則言微怔:“誰告訴你的?”

  塔塔:“塔塔猜的呀,幼兒園里小獅子的弟弟兩個月,他上次把他的弟弟裝書包里帶給我們看。”

  “這么小一只,塔塔抱了一下。”

  她兩只手比劃著:“小獅子的弟弟也兩個月,放在墊子上,跑得很快。”

  俞則言愣了,看向俞沉星。

  “裝……書包?”

  俞沉星笑了笑:“嗯,這件事鬧得挺大,那家父母急得不行,沒想到晚上那小孩回家,他弟弟在書包里呼呼大睡。”

  江嵐從廚房門探出頭來:“這么厲害?塔塔,你可別把你弟弟也裝書包里。”

  小塔塔搖搖頭,頭上戴的小鈴鐺叮當響。

  “弟弟太胖了,抱不動,海螺書包也裝不下他。”

  屋里幾個大人被逗笑。

  路時嘶了一聲,說:“塔塔這個小腦袋挺聰明啊,以后可以試著往我們這里發展。”

  林策斜睨他:“不行,做研究的沒幾個正常人。”

  路時氣樂:“至不至于把自己也罵了?”

  塔塔奶聲奶氣道:“我不去,我要陪著爸爸,你們太忙了,塔塔不喜歡。”

  俞沉星揉揉她小腦袋,塔塔笑著往他懷里鉆,爬去俞沉星懷里坐著。

  江嵐在廚房揚聲道:“準備開飯了,誰閑誰來端菜。”

  俞瓷頭一個站起身,問:“小姨,姐姐和姐夫今年不回來嗎?”

  江嵐:“茉茉他倆已經到了南極,提前說過今年不回來過年,她被困這么久,現在出去轉轉,開闊眼界,挺好的。”

  當初江與茉因為江嵐一句脆弱的蝴蝶,留在作戰區,從小接受訓練。

  直到長大也不曾松懈。

  如今塵埃落定,母女之間的關系修補起來著實有些困難。

  少了幾個人,今年年夜飯還是熱熱鬧鬧。

  因為世界和平,家人平安快樂。

  只是席間幾對夫夫你儂我儂,攀比似的你喂我,我喂你。

  這畫面產生的沖擊力著實讓兩位長輩沒眼看。

  姜盈、江嵐:“………………”

  .

  吃過年夜飯,俞則言和尹之司帶著宴宴回家。

  別墅房間很多,不過其他人都留下來守歲。

  俞則言知道藏獒這段時間沒休息好,想著和他回去休息,明天再過來。

  沒料到尹之司把孩子哄睡放回嬰兒房。

  俞則言洗完澡出來,掀被子上床,隨手一摸。

  摸到光溜溜的尹之司。

  “……不困?”俞則言真的很奇怪他哪里來的精神。

  尹之司眼睛閃爍興奮的光芒,克制自己,嘴角不要一直上揚。

  “不困。”他狗爪子摸上俞則言睡衣扣子。

  “則言,上次在一個星期前。”

  手上動作沒停,扣子很快解開兩顆,俞則言被攬著躺下,依偎在尹之司臂彎里。

  沒有宴宴時,最長時間,也只間隔三天。

  過年前要處理的事情多,回來都晚,俞則言也累,他們過了一個星期清心寡欲的生活。

  俞則言內心其實不太堅定,也想和他觸碰。

  不過還是象征性問一句:“宴宴醒了怎么辦?”

  尹之司黏糊地親吻他側頸,“不會醒,至少要三個小時睡。”

  俞則言信了,沒再想別的,抬手環過尹之司肩膀,熱烈地回應。

  彼此呼吸越來越急促,尹之司的手像是快要把他揉散了。

  正當即將進入正題時,隔壁房間響起一聲嘹亮的啼哭。

  俞則言毫不留情推開壓在身上的藏獒,郎心似鐵下床,撿起掉落的睡衣穿上就要走。

  尹之司臉黢黑,一個箭步上前,從后邊把人扛起來扔回床上。

  俞則言因為驚訝微微睜大眼眸:“你干什么?!”

  “你現在要是走了,我以后可能就廢了。”尹之司正色道。

  俞則言:“……滾蛋,我去哄哄宴宴。”

  “不行!”尹之司從床頭柜摸出一個遙控器,摁了一下。

  過了十多秒,啼哭聲漸漸變小,而后止住。

  “這是……什么?”俞則言眉頭一皺,對于他不打招呼,抬手打了他一下。

  “林策研發的新產品,聽到小孩哭,會檢測出來哭的原因,從而解決,能幫忙哄。”

  尹之司說完,低下頭去吻俞則言,被咬了一下。

  淡淡血氣在二人嘴中蔓延。

  傻狗反而更瘋了。

  快結束,尹之司還在惆悵:“以后這可怎么辦,他這么黏你,我這哪里是多個兒子,明明是多個祖宗!”

  俞則言實在沒忍住樂出聲。

  將人拉下來,湊在他耳邊輕聲說:

  “但是,我覺得有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小朋友,很有趣。”

  尹之司無奈,撈起俞則言,整個抱進懷里,嘆氣。

  “我不管……你要答應我,在你心里,你最愛我,第二才是兒子。”

  他說這句話幼稚的像個搶糖果的孩子。

  俞則言輕笑,側臉親了下尹之司耳廓。

  “不用答應,因為這本來就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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