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互相僵持了片刻,南梔見應淮序始終不開口,轉頭就進了酒吧。
氣是真的氣,同時也覺得傷心。
酒吧里頭很熱鬧,老板這會坐在吧臺附近,看到她,便朝著她招手。
南梔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來。
應淮序自然也跟著過來,但他并沒有直接走到南梔的身邊,跟餐廳里一樣,找了個不遠不近的位置坐下,然后盯著她,同時也是在放任她。
南梔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后,讓酒吧老板挪了一下位置,老外長得高大,很容易就把她的身影遮擋住。
“是你的男朋友?”老板問。
他們吵架說的是中文,對方聽不懂,但從兩人的神態能夠看出來,是情侶之間鬧了矛盾。
南梔淺抿了一口酒,說;“是。”
“要不要我幫幫你?”
老板說著,整個人有意的靠近,手放在了南梔的椅子上,看起來像是把人圈住,雖然連衣服都沒有碰到,但兩個人靠的這樣近,也算是曖昧非常了。
古龍水的香味撲鼻而來,南梔不由的皺了下眉,抿著唇沒有說話。
甜味十足的雞尾酒,在口腔中蔓延開。
片刻后,她覺得自己可真悲哀,抬手就將人推開了一點,說:“沒有必要。如果有用,剛才我上你車的時候,他就應該來攔著我,但他沒有。他就是在放任我,他可能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非常的偉大,甚至可以說是很愛我。”
老板露出驚訝之色,笑說:“那他真是很偉大,能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是啊。他真的是非常偉大,他可能就喜歡這樣。”
說完,南梔將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完。
她扭頭對老板說:“你玩你的,不需要管我。”
“陪美女喝酒,我很樂意。”
南梔沒再多說,隨他去好了。
酒一杯杯的喝,老板是個幽默風趣的人,給她講了好多有趣的故事,只是文化差異擺在那里,有些他覺得好笑的事情,南梔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
但有些,又能get到。
總得來說,整個過程還是很愉快的。
加上酒精的作用,南梔逐漸的就把心里的郁結拋在腦后。
兩個人看起來就聊的很愉快。
應淮序一口酒都沒有喝,即便他很想,但他一點都不讓自己沾染,因為怕酒精上頭,容易讓自己喪失理智。
應淮序的長相擺在那里,自然少不了有熱辣的美女過來,請他喝酒。
他一句話不說,眼神又冷冰冰的。
再熱情都要被他給凍住。
他數著南梔一共喝了幾杯酒。
一杯接著一杯,臉上的笑容隨著喝下去的酒,越發的燦爛,那雙眼睛里璀璨的仿佛收納進了整條銀河。
即便她身邊坐著個男人,可還是有男人,不斷的過去跟她搭話。
時間指向十二點。
南梔放下酒杯,打算去上個廁所。
雙腳一落地,有點沒站穩,老板握住了她的手腕,有一點親昵的在她耳邊,說;“小心點。”
“多謝。”
她想掙開,卻發現對方握的很緊,眼神已經跟剛才不同,釋放出來的信息,已經是明晃晃的了。
他再次湊近,說:“我很好奇,你男朋友是不是真的那么偉大。”
“又或者,你可以試試別人。不必在一棵樹上吊死。”他看著她的眼睛,兩人距離很近,老外挺直的鼻梁,快要戳到她的,“或者,可以是一個吻。”
“今夜我的心為你而動。”
老外深邃的藍眼睛,看起來真迷人。
南梔正想笑著把人推開,有人先她一把,將人從她跟前拉開,順手拿了冰桶里的冰塊,直接塞進了人嘴巴里。
而后,抓住南梔的手,直接將她拉出了酒吧。
南梔倒是沒有反抗,由著他把她拽到外面。
撲面而來的熱氣,讓她不怎么舒服。
下一秒,應淮序突然轉身,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顎,嘴就這樣堵了上去。
南梔往后退,立刻反抗,可他手勁極大,手掐著她的臉,她怎么都掙不脫。
唇齒糾纏。
南梔嘴里全是酒味,她心一狠,用力咬了他一口。
他仍沒有放過她,拽著她,將她摁在了車上。
手勁更大了一點,掐的她臉頰生疼。
她皺起眉頭,胡亂的扯著他的衣領,指甲劃破他脖子上的皮膚,絲絲的疼。
應淮序一只手壓著她,另一只手打開了車后座的門,然后把她丟進去。
南梔的腳先過去,想把他頂出去,應淮序掐住她的小腿,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在力量上,應淮序自然是壓倒性的勝利。
南梔呼痛,他沒管。
她的手伸過來,要擋他,又被他及時摁住。
沒一會的功夫,南梔整個人就被他給鎖住了。
“如果是隨便找個男人滿足自己,你何必費力?”
南梔咬著牙,覺得好笑,“骯臟的思想,我出來喝酒聊天,就非要去做那個事兒嗎?我難道不能交朋友嗎?就算我真的要去做那事兒,你也管不著我!我要選誰就選誰,為什么非要選你?”
他的手勁加重了一分,說:“因為干凈,省心,無后顧之憂。”
南梔快要被他給氣死了,“是啊,真省心。可我這副身子,跟誰不省心呢?滾開,你給我滾開!”
應淮序手上的力量因為她這句話,略微松了一點。
正好手機響起。
南梔迅速掙脫他的手,想要下車,被應淮序立刻拉住。他看了一眼手機,是舒然來的電話,他本不想接。
可轉念一想,以舒然現在的性情,沒有什么事兒是不會冒然給他打電話。
南梔還在掙扎,她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想要他松開手。
這一口,帶著她個人的怒火,咬的特別用力。
應淮序眉頭動了一下,接起了電話。
“媽。”
舒然支支吾吾,先問他:“你現在忙嗎?事情進展的順利吧?”
應淮序沒說話,眼睛盯著還在咬他的南梔。
話音落下,兩頭都安靜了好一會。
南梔突然抬頭,剛要罵人,應淮序及時上前,把她摁在車門上,堵住了嘴。
南梔還是掙扎,只是力氣已經快要透支,掙扎變得跟小貓撓癢一樣,起不了任何作用。
兩人的呼吸都很粗。
舒然聽出點問題,小心翼翼的問:“淮序,你在做什么呢?”
南梔聽到舒然的聲音,眉頭皺了起來,立刻不再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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