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你們不打算續租了？晚點給房租也行啊！”房東急道，“你們可以打聽打聽，這附近就我家房租最低。”
“樓上那位不是一般人，我只能點到這里！謝謝你的灶臺和鍋，待會兒洗好了還給你。”
“別客氣，幫忙勸勸你們領導，植物人住哪兒都不方便，住醫院費錢還費力。再說了，她不配這等待遇！”
小武和大雷幾乎同時轉過頭，兩人一臉認真，嚇得房東喉結一陣緊縮，小武說：“她比誰都配！”
房東摸了摸腦袋，一頭霧水。隱隱察覺出來，樓上那個植物人可能不是一般人。
審訊室內。
李明歪著腦袋坐著，雖然注射了藥物，滿腦子還都是吸粉那件事，時不時打哈欠，流眼淚，顛三倒四重復說那幾句。
審訊過程不是很順利，但是基本上能夠肯定，李明知道的也不多。
李明交代當天那個穿著黑色雨衣的男子大概體型在175cm左右，聽口音是海城人，這樣的人一抓一大把。海城口音雖然有特色，但是和周邊幾個兄弟城市大差不差，不一定就是海城人。
李明一口咬定，說幾個發音就是海城人才有的發音。
高杰根據李明交代的地址，讓刑偵一組的兄弟們去調取了路段監控，不過希望很渺茫。
兩次交易都是雨天，交易地點又都是巷子，黑燈瞎火，大雨磅礴，監控不一樣能拍清楚什么。更何況，那個指使者還穿著又肥又大的黑色雨衣。
不過但凡有一絲希望，他們也要查到底。查下去還有希望，不查也只能干著急。
這時，技術部蕭良敲開門，眼神示意高杰出來一下。
高杰看著哈欠連天的李明，“再仔細想想，如果出現有用的線索，我們會給你爭取寬大處理，不然你就一輩子爛在監獄里。別以為進了監獄就可以混日子等死，監獄里面從不養懶人。”
李明嘆了口氣，賤嗖嗖的陰笑道：“可憐了我的妹妹，最后的親人也沒了。高隊，以后小芳就托付給你了。”
高杰開門出去，蕭良和潘局都在，還有其他幾個同事，大家面色十分沉重。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跟我來吧！”
高杰跟著蕭良他們來到技術科，看見電腦上一張照片，整個人哆嗦了一下。
“這照片你們哪來的？”
“高隊，我們根據賬號密碼發現了省里的公安人員信息界面。
剛才打電話過去確認了才知道，省里緝毒大隊有一份隱藏線人的名單，李芳竟然是我們自己人。這是她的全部資料介紹，已經得到省里的證實。”
高杰怔住了：“在編警察對學歷有要求，她不是說初中就輟學去足療店打工了嗎？”
“她隱瞞了，據我們剛才從省里那邊了解到，李芳主動要求回海城老家緝毒。
他哥哥這些年醉生夢死的人，根本就沒管過她，李芳沒有輟學，學校一直資助她讀完了高中和大學。高隊，李芳和您還是大學校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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