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全家帶海洋穿越七零北大荒 > 503:以后我聽你的好不好?
  我現在很想你,你有沒有想過我?

  我們在一起那么長時間,在一起經歷了那么多事,我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

  我不相信你真的忍心說分手就分手。

  你在說氣話是不是?

  你不會真的跟我分手的。

  原諒我,我現在真的很想飛到你身邊跟你道歉,只要你能原諒我,以后都聽你的好不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你爸說的對,你們家,還有我們家,都是女人做主。

  我以前獨斷專行習慣了,我以后會改的,一定會改,以后我們家你說了算,我聽你的好不好?

  只要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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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遠在百里之外的某個姑娘忽然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阿嚏!!”

  手里的大魚一滑,又掉進海里。

  用手背揉了揉鼻子:肯定是姓周的在叨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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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伐木連隊的帳篷里,周自衡把某個姑娘的照片貼在胸口,漸漸睡去了。

  睡夢里,終于不再是兩人劍拔弩張吵架的情景。

  夢里陽光明媚,他又回到了五分場的小河邊,正在水里游泳,俞小野躲在岸上的大樹后面不敢看他。

  他在河里喊她,小野,小野,快下來,下來一起玩水!

  俞小野突然從大樹后面探出腦袋,滿臉甜笑地看著他。

  周自衡又喊,小野,水里很好玩,你快來!

  來啦——

  俞小野從大樹后面往河邊跑,脫了鞋,卷起褲腳,下了水,一步步地往河里走。

  周自衡伸出手,來,我牽著你。

  俞小野把手交給周自衡。

  周自衡拉著她的手,上前一步,把人抱進懷里,深情地對她說,小野,我喜歡你。

  俞小野笑吟吟地仰頭望著周自衡,說,我也喜歡你。

  而后,兩人站在河水里,在陽光下擁吻——

  周自衡沉浸在陽光溫暖的夢境里,睡的無比香甜。

  美夢沒有持續太久,忽然之間,腳下的流水結了冰、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積雪,一股涼意從腳底傳來,瞬間傳遍全身,直往骨頭縫里鉆。

  周自衡被凍醒了——

  從夢中驚醒,睜開眼,望著黑洞洞的夜空,聽著近在咫尺的狼嚎,周自衡恍惚想起來,這里不是五分場的小河邊。

  這里是伐木連隊的帳篷!

  摸了摸胸口,照片還在。

  眨了下眼,感覺到睫毛上似乎凝著冰霜。

  伸手往臉上一摸,果然,睫毛上和眉毛上,全凝了濕漉漉的霜凍。

  帳篷里就跟冰窖一樣冷。

  能明顯的感覺到涼氣從地面往上侵襲,往骨頭縫里鉆。

  就這樣,周自衡一夜被凍醒好幾次。

  天蒙蒙亮時,大胡子隊長也被凍醒了,暴躁的去喊昨晚負責燒火的人:

  “他娘的昨晚誰值班的,睡死了嗎,還不趕緊起來生火!”

  昨夜負責添柴的人朦朧中被人一腳踹下床板,揉著睡眼去點火。

  火還沒點著,眾人先被滿帳篷的濃煙嗆的睡不下了,罵罵咧咧地掀開被子,跑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

  橙紅的太陽爬上了山,在白雪皚皚的山林里灑下萬道金光。

  早上沒有飯,只燒了一鍋開水。

  每人一碗開水,吃了幾個硬邦邦的窩窩頭,然后就開始一天的工作。

  今天要把昨天砍倒的圓木運到山下。

  這個活難多了,不僅需要強大的體力,還須要每人配合。

  一根圓木,最少須要六個人扛。

  前面兩個,后面兩個,中間兩個。

  這樣即便其中一個人意外摔倒,還有另外兩組人扛著,能起到一個緩沖的作用,減少被砸傷的可能。

  圓木運到一條結冰的河邊,放在河邊堆放起來。

  木頭也沒人看守,堆在那根本不怕丟。

  因為這山上除了他們伐木連隊,再就是那個野人和瘦猴。

  野人是決計不敢來偷他們的木頭的,讓他偷都偷不動。

  伐木連隊忙活一上午,才往山下運了十二根圓木。

  終于熬到了中午,大胡子隊長吹了收工吃飯的哨子,眾人趕緊撂下杠子就地坐下來休息。

  周自衡也靠著一棵樹休息,低頭檢查已經被磨破的皮手套。

  一邊檢查手套,一邊時不時抬頭張望,看看昨天那個野人什么時候過來。

  周自衡料到這家伙今天一定還會再過來。

  因為,野人想掙他的錢。

  只是不知道今天還要來賣點什么。

  果然,周自衡剛靠上大樹休息,野人再度出現。

  這回手里沒有拎什么烤兔子,大概昨天被打劫怕了,不敢再帶吃的過來。

  野人今天懷里抱著一大包鼓鼓囊囊的東西,朝著正在休息的人掃了一圈。

  看到周自衡后,目標很明確的朝他走來。

  周自衡察覺野人朝自己靠近,又低頭整理手套,假裝沒有發現。

  野人走近后,假裝偶遇周自衡,很自來熟地叫道:

  “是場長啊,真巧,又碰到你了!”

  周自衡抬頭,目光快速在野人懷里那一堆鼓鼓囊囊的東西上略了一眼,好像是一包獸皮。

  看來,野人今天要跟他推銷這塊獸皮了。

  目光在獸皮上沒有絲毫停頓,抬起頭來看著野人看起來略有些熟悉的眉眼。

  這野人個子真不矮,目測跟周自衡差不多,兩人面對面站著,目光齊平。

  周自衡很少遇到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人,如果之前遇到過的話,肯定會有印象。

  所以他敢肯定之前沒有見過野人,但這奇怪的熟悉感是哪來的?

  周自衡不動聲色道:

  “真巧,那么大一座山,又在這碰到你了。”

  野人見周自衡一口氣跟自己說了那么多字,有些開心,開始套近乎:

  “場長,這說明咱倆有緣。”

  有緣?

  周自衡尋思著,是跟他口袋里的錢有緣吧?

  這小子是鐵了心要掙他的錢了。

  野人抱著懷里的獸皮,雙手揣在袖筒里,一副拉家常的語氣道:

  “場長,山上冷吧,比山下冷多了?”

  “嗯。”

  “場長,我看你穿的太單了,怎么不弄件貂皮穿穿,羊皮襖也行,你這個棉大衣,一看就不暖和。”

  “還行,不是很冷。”

  “嘖嘖,場長真抗凍——不過,白天不冷,晚上睡覺肯定冷吧,我知道你們睡覺的帳篷,四面撒風,夜里是不是凍的睡不著?早上起來,胡子上都是冰渣子。”

  這野人看來對伐木連隊的生活很是了解,連他們夜里凍的睡不著覺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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