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啥都沒有我一樣稱霸十六國 > 第40章 (一百一十八)大破匈奴
  (一百一十八)大破匈奴

  如此戰機,苻堅和鄧羌怎么會放過?鄧羌一馬當先,向匈奴退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乘勝追擊,擴大戰果。這是在無數次對戰當中總結出來的經驗,苻堅當然也想一戰就決定勝負,免得夜長夢多。所以他不顧手下兵將已經打了一天,不僅沒有休息,還沒有吃飯。敲響追擊的戰鼓,命令手下兩萬士兵向逃跑的匈奴追去。

  盡管又累又餓,但戰爭勝利的激勵,讓士兵們都忘記了這些身體上的些許不適。要知道,追擊敗退的殘敵是收獲戰利品最容易也最豐盛的時候。

  這種機會怎么能夠錯過?追啊!

  匈奴人的逃跑速度,遠遠的超出了苻堅和鄧羌以及和他們一起追擊的大秦士兵的意料。

  在匈奴人穿過他們自己家的營盤逃跑的過程當中,放了一把火,把營盤當中還來不及帶走的帳篷、糧草等物資燒了個干干凈凈。

  大火為他們的逃跑爭取了一些時間。

  等苻堅鄧羌帶領士兵穿過火勢漸小的匈奴營盤的時候,匈奴人早就跑得不見了蹤影。

  本著除惡務盡的原則,苻堅和鄧羌分別帶領部下,向著匈奴可能逃跑的方向又追出了幾十里,依然是不見匈奴人的蹤影。

  天色已經慢慢變黑,剛才經過的田地雖然被戰馬踩踏的亂七八糟,但麥桿的稍頭很明顯是被利刃割過,就是不清楚是被匈奴人收去了糧食還是被苻幼收去了。

  不管是誰收去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現在要是不趕回杏城去,就要餓著肚子露宿在這荒郊野外了。

  發下軍令,掉轉頭回杏城休息,苻堅帶著士兵心急火燎的就往回趕。

  空著肚子打了一天的仗,從苻堅到士兵,所有人都想快點回到杏城,吃上一頓熱乎乎的飯,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覺。所以這往回趕的一路上,大家都默不作聲的一心趕路,就等著到了杏城能夠滿足自己的心愿。

  幾十里路,再快也走了兩個多時辰,等到看到杏城城頭那亮著的燈籠之時,已經是午夜時分。

  苻堅還沒有走到杏城城下,遠遠的就聽到一片的喝罵之聲。

  苻堅派出親兵上前去詢問到底出了什么事,為何如此吵鬧!

  親兵出去不久就回來了,還帶了一個人,是鎮軍將軍鄧羌。

  鄧羌向苻堅行過禮之后,把情況向苻堅做了說明。

  他和他的部下只比苻堅早回來半個時辰左右。可到了杏城城下,城門守將卻說天色已黑,看不清楚城下之人的樣貌,擔心是敵人假冒的,為了杏城全城官兵百姓的安全,不能打開城門讓他們進城。

  對于城門守將的做法,鄧羌還是理解的,他也覺得是自己行事糊涂莽撞了,換作他是城門守將,他也不會打開城門,放還無法確定身份的軍隊進城。

  如果是他的部下,在這種情況下打開城門放人進城,他絕對會砍了那個部下的腦袋以正軍法。

  但理解歸理解,作為援軍,打了一天的仗,現在大晚上的餓著肚子,喝風飲露,士兵們難免心中有怨氣,于是也就跑到城下沖著城頭罵上幾句發泄發泄。

  苻堅這才明白為什么那么遠就聽到一片罵聲。

  他們今天出城作戰,不可能帶著糧草營帳,而匈奴人的糧草和營帳也被燒得成了黑灰。好在現在是八月末,正當盛夏,沒有帳篷在外面睡上一晚也沒什么。

  但肚子的問題如果能夠解決一下還是好的。畢竟一旦惹惱了手下的兵將,犯了眾怒,以后再用他們打仗,可能效果就不會那么好了。

  苻堅在鄧羌和一眾士兵的簇擁下,來到杏城的城墻之下,抬頭向著城頭高聲喊道:“吾乃大秦天王、大單于苻堅!”

  不一會,城頭上探出了幾個腦袋,其中一個喊道:“天色已晚,無法辨認,請天王恕罪,城門不能打開!”

  對于守城將士的說法,苻堅自然也無法反駁,他又高聲喊道:“城門可以不開,請讓淮南公給將士們送些飲食,他們已經整日水米未盡,實在是腹中饑餓!”

  就聽城頭上那個人回應道:“已經去準備了,但數量太多,一時不能準備周全,還請天王稍等片刻!”

  一聽說城里已經在為他們準備吃喝了,所有的士兵一下子歡呼起來。

  在人肚子餓的時候,一口熱湯,一口熱飯,遠比平時的一個金元寶更能讓人刻骨銘心、感恩戴德。

  在苻堅與城頭上的守將對話之后不久,一擔擔的麥餅就從城頭上用繩子遞了下來,和麥餅一起遞下來的,還有無數壇美酒。

  一摞摞的木碗捆在酒壇上,讓士兵們有足夠的工具分酒喝,不至于因為爭搶鬧出兵變。

  對于在飲食上的這份細心,苻堅很是欣慰,剛才心里對苻幼的一絲怨恨也隨之煙消云散了。

  “能夠準備得這樣周道,應該不會是故意不放我們進城,也不會是故意讓我們的部下對我們心生怨恨。這么多的美酒,只有在大戰勝利之后的慶功宴上才會發給士兵。看來的確是我們回來的時間不湊巧!”

  鄧羌站在苻堅身邊,看著那些興高采烈的分著麥餅美酒,然后三五成群大快朵頤的士兵低聲說道。

  苻堅聽鄧羌這樣說,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有兩人的親兵把搶來的麥餅和美酒遞向兩人。他們兩人不吃,他們的親兵自然不敢先吃。

  苻堅伸出手正要接過親兵們遞過來的麥餅美酒,一旁的鄧羌卻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苻堅伸出的手臂。

  看著苻堅望過來的帶著驚異的目光,鄧羌微微一笑,低聲說道:“防人之心不可無!陛下身份太過特殊,這種時候,你我還是忍上一忍吧!”

  苻堅心頭一顫,望向親兵遞過來的麥餅和美酒的目光中一下子充滿了驚懼和憤怒。

  “將士們辛苦,這些飲食就都讓給他們吧,等明天進到城中,我再請大家吃更好的!”鄧羌低沉又和藹的聲音只讓他和苻堅身邊的親兵們能夠聽到,并沒有驚擾到遠處高高興興醉心于吃喝的將士們。

  搶了麥餅和酒壇回來的親兵們聽了鄧羌的話都是一愣,但他們沒有說什么,轉身就把搶來的麥餅和美酒又都送回給了遠處的將士們。

  (一百一十九)進退維谷

  看著遠處吃著麥餅喝著美酒的士兵,大呼小叫的講述著今天他們是如何把匈奴人打得如喪家之犬,狼狽逃竄的。苻堅剛才還激情澎湃、豪情萬丈的心,此刻卻是冒著一股股的涼氣。

  后背打透衣衫的汗水不是白天追擊匈奴人留下的,也不是這盛夏的暑氣熱出來的,而是被剛才鄧羌的話嚇出來的冷汗濕透的。

  鄧羌的話是否正確并不重要,自己時常在細節之處過于粗心大意才是讓他驚出一身冷汗的真正原因。這種粗心大意,往小了說足以害死自己,往大了說,可能會葬送了整個秦國。

  在這之前,自己是不是還在一些地方過于粗心大意了?

  當肚子被麥餅和美酒填滿,饑餓感不再占據身體的主導地位之后,拼殺又奔波了一天的身體終于再也抵抗不住疲累,將士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互相依靠著沉沉睡去。

  苻堅和鄧羌早就脫去了沉重的盔甲,一身便服躺在親兵們用割來的野草鋪好的“軟榻”上。

  周圍漸漸傳來將士們在沉睡中發出的大大小小的鼾聲。雖然經過一天的勞累,苻堅也是渾身酸痛,但他此刻卻是睡意全無。他在仔細的回想著,自己這段時間在哪些地方粗心大意了。

  鄧羌同樣也沒睡,他倒不是不想睡,而是主公苻堅就在他身邊,他不可能安心的睡去。除非苻堅不在他身邊,或者苻堅處于絕對安全的環境當中,要不然,他鄧羌就得做好保鏢的工作。

  今天的事情雖然一切看起來都挺合理,但全都加在一起,就不由他不提高警惕,打起十二分精神。如果明天淮南公苻幼正常打開城門,苻堅和他帶領部下順利進到杏城當中,那就一切如常。

  可要是苻幼不開城呢?

  想到這里,鄧羌一下子從地上坐了起來。

  他轉頭望向苻堅的位置,目光卻正好撞上了苻堅那雙倒映著星光、閃閃發亮的雙眼。

  看來兩人想到一起去了!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鄧羌悄悄的招過來一名親兵。他和苻堅這種人身邊的親兵,隨時都會自行排好班次站崗放哨,保證隨時有人能夠為自己的主人服務。

  在那名親兵耳邊輕聲吩咐了幾句,那名親兵就轉身離開,向將士們休息的地方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

  苻堅沒有出聲,他就靜悄悄的看著鄧羌,等待著鄧羌自己向他揭開迷底。

  過了好一會,剛才走開的那名親兵帶著兩名士兵走了回來。

  這兩名士兵的身形外貌,和苻堅鄧羌有八分相似。

  不等鄧羌開口,苻堅就先說話了,聲音不大,但在場的幾個人都能聽清。

  “你二人從今天起,就是我大秦天王苻堅的親衛,一會把你二人的姓名告訴苻六茹,他會給你二人安排好職位!”

  鄧羌的親兵在帶兩個人來的路上應該是許諾了兩人些東西,所以兩人聽到苻堅的話之后,只是跪地磕頭,表示感謝,卻沒有大聲說話驚動其他人。

  等兩人被帶到一旁休息,苻堅和鄧羌卻都是再也沒有說話,就這么睜著雙眼,等著天亮。

  沒過多久,原本此起彼伏的鼾聲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士兵們急急忙忙的起身,跑向遠處,找地方解手。

  一開始是一個兩個,后來是三個五個,再后來,幾乎所有的士兵都不再睡覺,一會一起身,跑向遠處去解手。

  最初還是快步的跑向遠處,慢慢的走回來。幾次三番之后,就已經是只能互相攙扶著才能往返。

  就在士兵們三五成群的跑去解手的時候,鄧羌叫過幾名他和苻堅的親兵,低聲囑咐了一番之后,留下他們。之后就帶著苻堅以及兩人剩余的親兵,悄無聲息的離開大軍,向黑夜當中遁去。

  一萬多人幾次三番的集體解手,其中還摻雜著有氣無力的咒罵聲,動靜自然小不了。可杏城的城頭上卻是漆黑一片,連一盞值夜的燈光都沒有。

  杏城,仿佛是一只黑暗中的巨獸,等待著時機,擇人而噬。

  此刻,在杏城的城頭之上,靜靜的站滿了人。如此多的人,卻能夠不發出一點聲音,城頭上靜得落葉可聞,如此詭異的場景,讓人以為站在城頭之上的不是人,而是一群惡鬼。

  城頭上的人不是惡鬼,他們是來看城下的人變成惡鬼的。

  大秦淮南公苻幼此時心里很是得意,麥餅里摻了巴豆,美酒里下了鴆毒。就算毒不死城下的那些人,吃了巴豆拉了一個晚上的士兵又能剩下多少戰斗力?

  明天當能輕而易舉的抓住苻堅。

  然后和幾個哥哥一同起兵,押著苻堅兵臨長安城下,讓苻堅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承認弒君篡位。苻雙還想著他能夠坐上皇位,也不想想,我們兄弟幾個聯手,怎么會把皇位讓給他坐?真是白日做夢,可笑啊可笑!

  獨孤劉衛辰此次出力不小,承諾他的好處自然要兌現。不過這個匈奴人怎么一下子變得這么聰明了?此人不可久留,將來一定要找個機會把他除掉,以絕后患!

  隨著杏城城下的聲音由小變大,又由大變小,等到日出卯時,太陽照耀下的杏城城下,除了個別微弱的呻吟聲,已經沒有了別的聲音。

  打開城門,大秦征北將軍、淮南公苻幼派出自己的親兵衛隊,去尋找那個最重要的人物。另外他又派出一個得力部下,帶領人馬去給還堅持保留一口氣的人一個痛快。

  苻堅和鄧羌的尸體很快被抬到了苻幼的面前,兩人的盔甲特殊,在一萬多尸體當中并不難認,何況他們所在之處還豎立著那招風顯眼的大纛。

  可自幼就認識苻堅的淮南公苻幼一眼就看出了這個苻堅是假的。雖然很像,尤其是穿上苻堅的盔甲更是有九成相似,但西貝貨就是西貝貨。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一定要抓到苻堅,不能讓他逃回長安!現在他手中沒有軍隊,是他力量最弱的時候,一旦錯過這個機會,再想抓住他,就不知道會有多難了。

  一定要抓住他!

  (一百二十)搜山檢海

  昨天夜里,一見情況不好,苻堅就被鄧羌和一群兩人的親兵護衛著,騎著快馬向杏城北面遁去。

  他們走之前囑咐留下的幾名親兵,如果一切都只是他們疑心過重導致的誤會,那么等城下的大批人馬進城之后,拿到了城頭的控制權,再派人去找他們。如果天亮之后感覺風頭不對,那就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去與他們倆人匯合。

  當然在這之前,那兩個替身要安排好。不管他們吃下的毒藥會不會要他們的命,這個時候他們必須死。

  因為苻幼的鴆酒藥性夠強,兩人的親兵不需要再多費力氣處理兩人的替身,他們自己就早早的投胎轉世去了。親兵們又弄了些死亡士兵的尸體,布置成親兵和兩個主公同樣中毒身亡的假像,然后就騎上戰馬向兩人遁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循著商議好的記號,留后的親兵們很快就追上了先走的苻堅和鄧羌。聽到親兵們的匯報之后,苻堅和鄧羌都嚇得不輕。雖然之前心中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還是不能坦然接受。

  現在擺在眼前的問題是,怎么樣才能夠回到長安和自己的人馬匯合,只是他們這幾個人在外面,北面有匈奴人,南面是杏城的苻幼,身處這樣的位置,隨時可能遇到危險。

  此地不可久留!

  苻堅出身氐族世家,鄧羌出身漢族世家,像今天這種處境,他們從出生以來就沒有遇到過。好在,還不算山窮水盡。

  經過一番計議之后,苻堅和鄧羌聽取了親兵的意見,趁著杏城城下的屠殺慘劇還沒有傳揚開,苻幼應該還沒有發出搜捕他們的命令,此刻他們應該盡快向南進發,打個時間差,盡早趕回長安。

  天剛放亮,杏城向南去往長安的官道之上,兩匹快馬疾馳而來,馬蹄揚起的泥土,高高的拋向空中。來到近前,馬上的騎手勒緊韁繩,止住了馬匹前沖的步伐。因為突然被拉住韁繩,馬兒揚起前蹄,直身而立,在帶隊把守關卡的李豹子面前一竄一竄的跳個不停。

  “緊急軍情,打開路障!”馬上的斥候大聲喊道。

  “哪里來的軍情,送到哪里去?”李豹子沒有按照往常的流程,一見是緊急軍情就馬上打開路障放人過去,不敢耽擱一點時間。

  “緊急軍情,豈是你等能夠知道的?泄露了機密,你全家的腦袋都保不住!”馬上的斥候怒吼道。

  “若是以前,自然是不敢!但天王陛下現在身處北面的杏城當中。若有緊急軍情,當是由南面而來,你等從北面向南,又會有什么軍情?”李豹子還是一副不打聽清楚堅決不放行的態度。

  那個斥候正要發怒,和他一起的同伴卻伸手攔住了他。

  “他去長安,我去蒲阪,密信內容我們二人也不知情。你要是不放行,耽誤了軍情,我們二人可不負責!”鄧羌的親兵經驗還是比苻堅一向頤指氣使慣了的親兵更加豐富。早一步看清了眼前面臨的實際情況。

  這些把守關卡的士兵應該是提前就接到了什么命令,所以才敢攔截傳送緊急軍情的他們,甚至要打聽清楚來龍去脈。這個時候,這個地點苻堅和鄧羌的名頭不但不能用,用了還可能反受其害。

  所以他只是說了自己的目的地,其他的全靠聽到的人腦補。去長安是最正常的情況,但如果是苻幼事先下過命令不許放人去長安,那傳遞這個軍情的人就一定過不去,但蒲阪是晉公苻柳的地盤,那是淮南公苻幼的哥哥。如果兩份緊急軍情同時發出,卻是去這樣兩個地方,那發出命令的只能是苻幼不會是苻堅。

  李豹子的確是被這段話帶歪了思路,因此沒有察覺出什么異常之處。于是就讓手下人搬開了路障,放兩個斥候過去傳遞軍情。

  苻堅和鄧羌在遠處的土山密林里注視著這整個過程。

  斥候是軍隊當中的精銳騎兵充當的,符堅和鄧羌的親兵當中有幾人就是斥候出身,對斥候所需信物流程等一清二楚。剛才在商議如何南歸之時就獻計說先由兩人假扮斥候通過關卡回長安傳遞消息,也順路探查一下關卡防備是否嚴格。

  兩人縱馬通過關卡的時候,其中一人在揚鞭催馬的時候做了一個手勢。他是在盡力傳達信號了,至于苻堅和鄧羌能不能看懂,他就沒有辦法了。

  親兵示意關卡搜查嚴格的手勢苻堅手下的其他親兵當然看懂了,這也讓他們想靠蒙騙混過關卡的計劃落空了。

  這個時候苻幼應該還在杏城城下的尸體當中尋找苻堅的尸體,而這個關卡能夠如此嚴格的搜查經過的斥候,那只能說是苻幼早早的就給他們下了命令。難道在苻堅率領大軍援助杏城之前,這些把守關卡的士兵就得到了苻幼的命令?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次匈奴作亂,到底是真是假?

  苻堅越想越是心驚。自己當初怎么沒有多想一想。現在這個處境,真是自己咎由自取。看來走官道是行不通了。可如果不走官道,坐騎放棄容易,再想找回來可就很難了。此地距離長安路途遙遠,沒有坐騎,只靠兩條腿走回去?那樣怎么可能逃得過隨時可能出現的追兵?

  鄧羌在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之后,雙眼一瞪,“我先帶人上前,謊稱追兵,問關卡守兵有沒有可疑之人經過。主公帶人隨后前來,在守兵被主公的隊伍吸引目光的時候,我們就動手,殺了這幫守兵,闖過去!”

  雖然有些行險,但這個時候,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時間越長,杏城的苻幼越能從容布置,那時候只能更加危險,不能再等下去了。

  苻堅鄧羌幾人現在都是普通士兵的裝扮,只不過苻堅和鄧羌領口袖口露出的絲綢內衣,證明了他們比其他親兵扮演的普通士兵職位高了一些。

  鄧羌不愧是至今未嘗一敗的名將,當苻堅和親兵一出現,剛剛吸引了把守關卡的士兵們的目光,他和親兵們就動手了。還沒等苻堅來到關卡近前,把守關卡的二十幾名士兵已經被鄧羌和他的親兵全都收拾完了。

  來不及掩埋尸體處理現場,匆匆忙忙在這些守兵身上搜出一些將來可能用得到的錢物令牌等物,一行人飛身上馬,繼續向南一路狂奔。

  雖然人少,但苻堅和鄧羌依然是把隊伍分成幾批斥候去前面探路,以免自己一行人主動送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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