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啥都沒有我一樣稱霸十六國 > 第41章 (一百二十一)匈奴人
  (一百二十一)匈奴人

  就在苻堅和鄧羌帶著十幾名親兵在官道之上向南飛奔的時候。他們派出探路的斥候在前方向他們打出了停止前進的手勢。

  苻堅和鄧羌看到親兵的手勢,急忙勒緊韁繩放慢了馬匹的速度,等待著前面傳來新的消息。

  很快,苻堅就看到之前派出去的兩兩一組的斥候,十幾匹快馬一起向他們跑來。

  等跑到近前,最早派出去做斥候的苻堅親兵粱五兒氣喘吁吁的說道:“匈奴人,在前面,有很多!”

  簡短的話語讓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匈奴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他們昨天戰敗之后不是向北面潰逃了嗎?自己率領部下追出去幾十里都沒追上。他們難道會瞬移閃現不成?

  雖然種種疑問出現在苻堅和鄧羌心頭,但現在首要的問題是怎么樣沖破匈奴人的攔截。

  他們能夠出現在這里,要說和杏城的苻幼沒有關系,苻堅是肯定不會相信。

  “進山里!”鄧羌語氣堅定的說道。現在敵強我弱,只能暫避鋒芒。躲開才是最佳選擇。

  苻堅點了點頭,“進山!”

  二十幾匹馬下了官道,向密林當中鉆去。鄧羌的兩名親兵留在最后,小心翼翼的把馬匹行走過的痕跡盡可能的抹去。以免被人順著蹤跡跟上來。

  進了密林一段距離,鄧羌下了馬,他要親自去看看匈奴人的情況。

  苻堅也堅持要去,大家阻攔不住,最后只能是苻堅和鄧羌各帶兩名親兵,一共六人向著一處能看到官道的小山坡摸去。

  在官道之上,由南向北零零散散的有幾百騎。穿著打扮雖然和他們區別不大,但上唇胡須濃密,而下頷處卻僅有一小撮胡須,長長的耳垂上穿著孔,卻只有一只耳朵上佩戴著壓耳的金環,這正是匈奴人最與眾不同的特點。

  這些人分散開來,有的下馬向官道兩邊的樹林草叢灌木里搜尋著什么。

  鄧羌不敢再多看,拉著苻堅就往密林當中鉆去。派出一名親兵去和其余部下傳信,趕緊往密林深處躲,匈奴人在找他們。

  在距離苻堅和鄧羌五里左右的一個小村莊里。獨孤劉衛辰騎在馬背上,望著湛藍的天空。“苻堅應該離此不遠,我們守在這里,他一定不敢過來。那,怎么才能抓住他?”

  說到最后一句,他轉頭望向自己的左側。

  在他左側的一匹馬上,坐著一個年青的漢子。此人身后的十幾匹馬上坐著的人都和他穿戴一樣,與周圍的匈奴人截然不同,他們是標準的漢人裝扮。

  此人微微一笑,朗聲說道:“能抓到更好,抓不到也無所謂!”

  擊敗并抓到大秦皇帝苻堅,是獨孤劉衛辰向所有族人證明自己實力和能力的最好證明,也是他這些年的最大夙愿。可這個人竟然說無所謂,獨孤劉衛辰的眉頭情不自禁的就皺了起來。

  那名漢人在坐騎上向獨孤劉衛辰斜了斜身子,獨孤劉衛辰急忙把身體也向他的方向斜了斜。

  那名漢人在獨孤劉衛辰的耳邊低聲說了好一會兒,兩人方才分開。

  “姜先生高明!”獨孤劉衛辰在馬上向那名漢人施了一禮,由衷的說道。

  “照先生推斷,這兩人,肯定不是淮南公的人嘍?”

  獨孤劉衛辰手指向斜上方一指,說道。

  在獨孤劉衛辰手指的方向,有兩名秦國士兵被吊在高桿之上,身上衣衫破爛,血跡斑斑,看來是吃了不少苦頭。

  “如果是淮南公的人,他們應該不會不顧性命,寧死不說。而且淮南公知道大王在此,派出信使之時又怎么會不說明此事?既然信使不知道大王在此,又不肯吐露一言一語,那就已經證明了他們的身份!”

  “的確如此!能夠讓他們不顧性命也要保護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獨孤劉衛辰感嘆了一聲,繼續說道:“依先生之言,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向前走走?”

  “走走也好,主要是得帶著他們!”那名漢人也伸出手指,指了指高桿上吊著的兩名秦國士兵。

  這一片村莊的村民早就都被苻幼趕進了杏城當中,所以現在依然能夠在外面奔走的,就只能是苻幼的人或者苻堅的人,再就是他獨孤劉衛辰的人了。

  啪的一聲,一顆核桃大的石子砸在一名衣衫破爛的秦國士兵頭上,巨大的力量讓他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不等他站穩身形,又有一顆石子打到他的左手手背上。沒有肉和衣服做緩沖,石頭直接砸到骨頭上的疼痛,讓他疼得眉頭一擰,嘴里不停的吸著氣。

  就這樣,一群匈奴人圍著他,互相比試著扔石子的準頭。誰能夠打到頭、手和膝蓋、腳踝等只有骨頭沒有肉的地方,就會獲得一片喝彩聲。

  等到這名士兵被打的再也動不了了的時候,就換成另外一名。兩名秦國士兵被輪番虐待,為匈奴士兵取樂。

  在遠處的山坡上看著匈奴人拿自己的袍澤取樂,自己卻無能無力。苻堅和鄧羌的親兵把嘴唇都咬出了血。

  最早出發的兩名袍澤,看來也沒能沖出所有關卡,把這里的情況傳到長安。

  “先生以為,苻堅會不會主動現身?”在一處樹蔭下休息的獨孤劉衛辰向那名漢人問道。

  “苻堅現不現身不是重點,重點是讓他們看到,之前派出去的信使沒有完成任務,趕緊重新派人去送信。我們要用苻堅這個魚餌釣上幾條大魚。相比我們,淮南公才更看重是否能夠抓到苻堅。他們兄弟的事情,就讓他們兄弟自己去處理好啦!”

  那名漢人的回答,讓獨孤劉衛辰很是感嘆,身邊要是早有這樣的人才,何至于自己到了現在做事還束手束腳的。

  “先生可否就留在我這里,不要走了?”獨孤劉衛辰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即使用強,也要把這個人才留住,有了他,就不怕自己不能成就一番偉業。

  “好啊!反正主公那里像我這樣的人車載斗量,我回去也沒有施展才華的機會,不如就留在大王這里吧!”

  (一百二十二)智囊

  “先生莫要誆騙本王!”獨孤劉衛辰對這個人能夠同意留下來深感意外,但對他說的像他這樣的人才還有很多,則更是不敢相信。

  “以先生之才,雖不敢說是當世孔明,但也足以成為本王的臥龍鳳雛。如果先生所說的主公手下能有如此多先生這樣的人才,那豈不是可為天下之主?為何本王卻從未聽說過如此人物?”

  那漢人微微一笑,說道:“當年春秋時期,齊國的宮殿上飛來一只大鳥,落在宮殿上三年,不鳴也不飛,文武百官不明吉兇,心中很是惶恐。齊王云:‘此鳥非凡鳥,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飛則已,一飛沖天!’”

  只見他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向著東北方向拱手施了一禮,然后才說道:“我家主公就是那大鳥,三年不鳴不飛,如今一鳴驚人,一飛沖天。用不了多久,大王就會聽到他的大名了!”

  對于這名漢人的話,匈奴左賢王劉衛辰雖然不太相信,但卻又不敢不信。

  當初他聽人傳言在燕國和代國交界處有人用現錢購買東西,他還不相信,現在這個世道,互相換貨的到處都有,有錢買東西的可是微乎其微。后來派人跟隨別的商隊去看著他們交易了兩次,還拿到了用來交易的現錢。看著那黃燦燦的純銅五銖錢,獨孤劉衛辰的心思才活泛了起來。

  經過幾次合作,確定了對方真的有大量的純銅五銖錢,這才獅子大開口,用還沒有到手的土地,空手向人家套了一百萬吊。

  其實能夠套來他開出數量的十分之一,或者百分之一,他都已經很高興了。但他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財大氣粗,都沒有回價,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不過隨著那一百萬吊純銅五銖錢一起到來的,就是這位自稱叫姜才姜致遠的漢人和他的十名護衛。

  空口白牙從人家那里拿了這么多錢,人家派人過來監視他怎么兌現承諾,也說得過去。但這位姜才姜致遠卻對他怎么使用這筆巨款一句不問、只字不提。

  說實話,最早的時候,獨孤劉衛辰是存了把人干掉,私吞了這筆巨款,不兌現承諾的想法的。尤其是當他的手下看到姜才姜致遠插在腰間那把沒有刀鞘的隕鐵寶刀的時候。

  一個個的一雙眼睛,恨不得粘在那把隕鐵寶刀上。還有那十名護衛的隕鐵匕首,雖然比不上那把寶刀,但也是稀罕物件。留在家里,能夠作為傳家寶世世代代傳下去。

  在自己手下以各種借口紛紛發出挑釁,卻又被那十名護衛用各種意想不到的手段一一擊敗之后,他們還是沒有熄了殺人奪寶的想法。

  直到這位姜才姜致遠給他獻出了如何從秦國奪取土地的計策之后,獨孤劉衛辰才重視起了這個他一開始并沒有瞧上眼的漢人。

  他和駐守在杏城的秦國征北將軍、淮南公苻幼很早就打過交道,雖然不能算是很熟悉,但也不是只聞其名卻素未謀面的陌生人。

  這位姜才姜致遠似乎早就看出了苻幼對苻堅心有不滿,所以才提出與苻幼合作,做出假意攻城,引苻堅援軍來救的戲碼。

  為了使戲看起來更真實,也為了能夠更加保守秘密,苻幼才把杏城周邊的所有百姓全都遷進了杏城當中。這樣一來,無論獨孤劉衛辰的部下在杏城周邊怎么樣布置,都不會有人會告訴前來救援的苻堅。

  還有就是在城里的百姓們聽起來無比慘烈的攻城大戰,也不過是獨孤劉衛辰讓手下們向城墻上射了幾箭,然后在城下大聲呼喊罷了。城頭上的戲碼,自然有苻幼去做。

  這位姜才姜致遠在大軍行動之前,提了一個要求。“不許傷害漢人!”

  對于這個要求,獨孤劉衛辰是滿不在乎的。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更何況族人還想要多劫掠一些奴隸回來供家中驅使,不殺不搶,這仗打得還有什么意思?

  他的部下也很不以為意,還都半說笑半認真的說:“揮刀之前盡量辨認一下是不是漢人。”這種嘲弄的話。

  但當姜才姜致遠面帶笑容的說出:“最好不要!”四個字的時候,獨孤劉衛辰覺得還是不要得罪這個人的好,因此才嚴令部下,不許傷害漢人百姓。

  為了不造成對漢人的誤傷,獨孤劉衛辰不顧杏城的淮南公苻幼的反對,強烈要求他把杏城周邊的百姓一個不剩的遷進杏城。

  而就是在這一次與苻幼的會面,一起去的姜才姜致遠獻出了用巴豆和毒藥這個讓獨孤劉衛辰聽起來都后背冒涼氣的計策。

  他有時候會想,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向部下發出“不許傷害漢人”的命令,姜才姜致遠還會不會獻出這個計策。如果沒有這個計策,想要消滅苻堅帶來的這兩萬精銳,他的匈奴勇士不知道要一起陪進去多少。

  也就是自那以后,獨孤劉衛辰大事小事都會問問姜才姜致遠的意見,他是擔心這位姜先生少說一句,自己的匈奴勇士就要多死不知道多少。問一問,總是沒有壞處的。

  對于能釣上來苻堅這樣一條大魚,一開始獨孤劉衛辰也沒想到。最初的計策只是與苻幼里應外合吃掉援軍,無論是誰領軍,以此降低苻堅的軍隊實力。

  苻幼推翻苻堅的想法不難猜測,只要苻堅的實力大損,苻幼成功的機會就會增大。等他事成之后,自己肯定要分一杯羹,而且是最鮮嫩肥美的一杯。

  如果苻幼和苻堅雙方最后拼了個兩敗俱傷,自己當然也不會介意坐收漁人之利。

  這些都是這幾天獨孤劉衛辰在和姜才的談話之中,姜才一點點告訴他的。對于姜才所謀如此深遠,用計如此陰狠毒辣,獨孤劉衛辰在驚懼之余,也生出了對人才的渴慕之情。

  他身邊就是缺少這樣的智囊人才啊!

  可他所說的那位主公,到底有沒有這么一個人?如果那個主公手下真的有那么多姜才這樣的人才,自己該怎么辦?

  (一百二十三)亡國之危

  “若是有緣,真想與先生所說的主公見上一面。如此人物,不能一見,豈不是人生一大憾事!”獨孤劉衛辰嘴里雖然這樣說,心里卻是想著,能不見最好還是不要見。與那樣的人物相見的時候,自己的處境怕是不會太好!

  那姜才姜致遠灑然一笑,說道:“會有機會的!不過可能要晚一點,等秦國一亡,關中必亂,平定關中,還需些時日!”

  “秦國會亡?”姜才的話讓獨孤劉衛辰大吃一驚。秦國在苻堅和王猛君臣相佐之下,這幾年國勢日漸昌盛,如果這一次不是有苻幼做為內應,他還不一定敢來搞這么大的陣仗。

  “是啊,秦國要是不亡,大王又怎么能過上安穩日子,為大王計,也一定要讓秦國亡國才行啊!”姜才姜致遠說出了這番讓獨孤劉衛辰分不清楚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的話。

  獨孤劉衛辰雖然挺感動于姜才姜致遠已經開始為他著想了,但還是不太敢相信,這一次自己只不是想借機得到一大塊土地才興兵來犯,造成的后果竟然是讓雄居關中這么多年的秦國亡國。

  “苻堅被困于此,長安會派何人來救?”姜才知道獨孤劉衛辰不相信秦國能這么快就亡國,所以他要把這個可能說清楚。

  獨孤劉衛辰沉思了好一會兒,猶猶豫豫的問道:“尚書左仆射王猛的可能性最大,他是最不希望苻堅出事的,只有苻堅才能全力支持他!”

  “王猛,出身寒微,在秦國倚仗苻堅信任,行事酷烈,得罪文武百官,勛貴豪強無數,在士卒當中更是恩信全無。若是他領兵前來,恐怕不用我們出手,他就會被部下所殺!”姜才并不覺得王猛敢領兵來此。

  “燕國的吳王慕容垂,聽說精通文韜武略,又膽識過人,若是他領兵前來,也是勁敵!”獨孤劉衛辰早就聽說過燕國吳王慕容垂的赫赫有名,只不過沒有真正的見過。他倒是真怕是慕容垂領兵來救苻堅,要是慕容垂來,他覺得還是早早撤兵的好,安全第一!

  “慕容垂,叛國逃將。何德何能率領大軍?他若為主將,手下將士能夠服他?”姜才也不覺得慕容垂能夠作為領軍主將。

  “那還有何人可為主將?”獨孤劉衛辰見自己提到的人被姜才一一否覺,不禁覺得臉上無光,心中就有些惱怒。

  姜才望著臉上隱有怒氣的獨孤劉衛辰,哈哈笑出了聲:“除了王猛和慕容垂,其他人領軍,大王可會懼怕?”

  獨孤劉衛辰一下子就被姜才點破了心事,臉上怒氣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驚異之色。

  他所懼怕的,不過就是王猛和慕容垂,如果不是這兩個人作為領軍主將,那么誰來他都自信可以與之周旋。剛才姜才向他發問之時,他不自覺的就把自己最不想遇到的兩個人最先說了出來,卻沒想到被姜才一眼看穿了心事。

  “先生真乃神人!有先生相助本王,即使是王猛和慕容垂一起來,本王又何懼之有!”獨孤劉衛辰突然就自信了起來。

  “凡事要做最壞的打算,做最好的準備。是否有援軍前來搭救苻堅,還要看我們能不能放人出去送信。”姜才把問題又拉回了眼前。

  按照計策,之所以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虐待兩名秦國降卒,就是想讓苻堅看到他的信使被抓住了,趕緊再派人去求援。要不然下一步的計劃就沒有辦法進行了。

  “要是找到了苻堅,怎么才能讓他們突破我們這么多人的包圍,沖出去送信呢?”獨孤劉衛辰第一次為自己的人馬太多感到頭痛。這么多人,如果讓苻堅的人輕而易舉的就跑出了包圍圈,那戲也太假了。

  “當然是大王有愛才之心,大呼一聲‘寧要活趙云,不要死子龍。’”姜才的話很是戲謔。

  不過漢末三國距離此時不過一百多年,關于當年的英雄傳說在民間流傳甚廣,常勝將軍趙云趙子龍在長坂坡殺了個七進七出,曹操卻因為愛其才而不讓部下放冷箭,所以才放跑了趙云和幼主阿斗。這個故事獨孤劉衛辰也是知道的。

  “可要是跑出去的是苻堅怎么辦?”獨孤劉衛辰還是有些擔心。他沒有近距離見過苻堅,要是苻堅趁亂,穿著士兵的衣服殺出了包圍,自己要是不追,故意放他走了,那可就是放虎歸山,后患無窮了。

  “不怕,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讓大王辨別出來哪個是苻堅!”姜才說的很是自信。而從他到來的種種表現來看,他也有這種自信的資本。

  兩人正在交談間,前面有人來回報,發現了有人馬進山的蹤跡。

  獨孤劉衛辰發下命令,“不許放箭,要抓活的!”

  苻堅和鄧羌以及手下二十幾名親兵,已經兩天沒有什么正經的吃食入肚了,剛才喝了些山里的泉水,吃了些酸澀難以入口的野果,但這些東西越吃肚子就是越餓。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看匈奴人的樣子,不抓到我們是不會罷休的!”苻堅有些喪氣的說道。

  “我們被困的消息還沒有送出去。從這里到長安,一路上還不知道有多少兇險。”鄧羌雖然也知道現在的處境十分不妙,但在苻堅已經說喪氣話的時候,他就不能不說些激勵人心的話了。

  “趁著我們現在還有些力氣,外面的匈奴人也比上午時人少了很多,一會我們沖出去廝殺一場,然后一路向北逃走。”鄧羌點了幾個擅長喬裝改扮,隨機應變的親兵。

  “梁武兒,你們幾個找機會回去長安,向太后和尚書左仆射說明此處的情況,讓太后和尚書左仆射酌情處理此事!”說到最后一句時,鄧羌看了一眼苻堅。他話中的意思,已經不是讓長安火速發兵前來救援,而是隱含一種擁立太子新君登基的意思。

  苻堅對鄧羌的話沒有做出什么反應。鄧羌在這個時候比他冷靜。以他們現在的處境,等長安的援兵到來的時候,他們恐怕已經遭遇不測了,與其匆匆忙忙趕來救援,還不如穩定長安,保住秦國基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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